使用变得嘶哑。

“不舒服。”

他头发出乎意料得软,扫在脖颈间像一只大型犬类表达亲昵。重,也沉甸甸地压在肩头心口。瞿清雨握着针管的手微微一颤,从他的角度能看见Alpha乌密的睫毛,高挺的鼻梁和清晰的薄薄唇线。

仿佛不被安慰就会伤心。

瞿清雨不由自主:“……哪里不舒服?”

耳麦里的人在狂叫:“瞿医生你抽到血了赶紧出来,你们靠得太近了我怕上校发狂!”

“吵。”

Alpha听见了他的信息素等级实在太高,与之相匹配的五感进化到极致,何况对方的声音太大了,直接从没压实的耳麦里跑出来:“赶紧出来!”

瞿清雨后颈皮被不轻不重地揉了揉,他浑身僵硬,任由Alpha对他上下其手。对方可能是在检查,也可能是在找发出声音的东西,瞿清雨怀疑了两秒他的智商,不得不自己摘下耳麦。Alpha的手这才折磨般从他后腰抽出来,他几乎能将自己整个拢进怀中,遮挡了来自玻璃另一侧的视线。

咬掉耳麦时热度一路从瞿清雨后颈烧到了脸侧,他不易察觉地抖了抖。

“害怕?”Alpha掌着他后颈,用又低又沉的声音问他,压着一点暴戾的尾调。

瞿清雨听见报警器尖锐的鸣叫,拉长的警报声刺破空气。他定定看了赫琮山一会儿,和对方额间相抵,手指从赫琮山柔软的黑发中穿过。

“没有。”他望着赫琮山,轻轻地说,“上校,人多,我是害羞。”

那报警器响了一会儿,不知是自己报废了还是怎么了。外面研究员瘫软在观测椅上,瞿清雨扭过头准备看一眼。被Alpha掰过头:“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