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他拎了水桶,绞干了拖把。第二天放学他站在教室外,另外四个人抢着做完了所有值日,那一天他回家很早,天没黑,能拿出书来再读两页。从此之后书没有湿过,没有人下楼梯推他。

瞿清雨说话的语气平静:“一两个月,我很高兴,觉得自己有个朋友。我当时十七,我还是有警惕心,又过了半年,我决定过一个生日,邀请他来。我买了蛋糕,上面有黄桃,夹心是草莓酱。”

华西崇的呼吸停止了,肺部一扯一扯。

“后面的事你知道了,华之闵把我带回去,打算等找到合适的Omega腺体后再动手。”

瞿清雨喊他:“老师。”

仿佛千斤坠当胸砸落,华西崇勉强拿住了刀,站立不稳:“我……”

“再提没什么意思。”

瞿清雨柔和地说:“你至少救了我,老师。我从来、从来没有怪过你。”

“赫琮山上一次在什么地方度过易感期?”他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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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能车傻白甜行走在市区。

天色变得暗淡,远处是遥远朦胧的星子。

瞿清雨照着华西崇给的地址去往某处独栋房产,两侧路灯照亮前路。他在前院停车,脚踩在湿润泥土上,空气中有茉莉花幽静的芬芳。

卵石路铺向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