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摸不透的笑:“一起?我刚好也有人要见。”

谢西塔立刻端起盘子,一拍即合:“走!”

“我朋友的飞行器大,我就把行李都扔他那儿了。约好今天等他们开学典礼结束去拿,但我等不及了。”

谢西塔倒豆子一样:“我今天到这里才想到他为什么昨天不帮我搬,非要等我来去他的宿舍找他,我行李那么轻……”

他话不少,却不惹人讨厌,快快乐乐,活泼开朗。说起话来也不需要别人回答,自顾自圆上逻辑:“可能昨天忙吧。”

春天,到了柳树发芽的季节,云层上有机甲划过天空的痕迹。瞿清雨真跟他一块溜进了体育场,这时候开学典礼还没开始,谢西塔东张西望没两分钟,靠他最近的Alpha站起来,他戴了一顶黑色鸭舌帽一看就是随时准备开溜,这种难得一遇的机会,大概有什么比听讲座更重要。

谢西塔:“靠!这也太多人了,谁踩我的脚,这让我怎么找!”

瞿清雨一把拎住他卫衣帽子。

“西塔。”

年轻的Alpha无可奈何地说:“我在你面前。”

谢西塔赶紧退回来,抬起头认真地辨认,Alpha站那儿没动,任由他的唇快凑上来。

“温别,你怎么没看到我。”谢西塔恶声恶气,恶人先告状,“害我多走了一步!”

“是我的错。”

谢西塔炸了的毛立刻顺下去:“也不全是你的错……对了,这是我的室友,你们认识认识!”

Alpha的目光蜻蜓点水地在空气中过了,他和瞿清雨对视,礼貌地点头,主动打招呼:“温别。”

Alpha的视线带某种隐秘的打量和审视,瞿清雨察觉到了,目光在Alpha和谢西塔之间来回他知道自己有时会被错认为Alpha,有时也会被错认为Omega。在北部军事基地能和一个Alpha成为室友的大概率不是Omeg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