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清雨:“记住了,老师。”

“怎么,出问题了?”华西崇一边用泡沫洗手一边说,“赫琮山人呢?”

瞿清雨摘了口罩透气:“最早来的那个受轻伤的,说要明天出院。”

华西崇不计较他转移话题:“腿没事儿了?”

瞿清雨眼皮一垂,睫毛无痕地掠过了下眼睑:“他家在安特纳镇。”

安特纳。

华西崇稍顿,说:“跟你一个地方?”

“付不起钱了?”他猜到原因,叹了口气。

十三镇那地方实在是穷,穷得买身的人有合法营业执照,赌场也多,三流九教的人混在里面,不是赌就是嫖。

“他那腿没大事,回去卧床休息半个月。”

华西崇想了想,又说:“给他买个轮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