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挣扎的手被牢牢按在背后,银灰色的头发散在他的额上,后颈贴上一个灼热的温度。
恐惧感和腺体处天生敏感,让他本能的颤栗起来,身体也在细细打颤。
“温一宵……”惊慌下,他狡猾地开始示弱:“放过我……”
温一宵觉得他这句话很熟悉,想起来,他被锁在那个地下室时,也说过很多次这句话。
他忽然觉得有点兴奋,自己求饶时宋西峂也是这样满足吗?
他压在宋西峂的身上,摸了摸他的头发,温柔道:“不是断崖式断交吗?不是觉得我烦吗?”
宋西峂身体僵硬,一动不敢动,生怕他真的做出出格的事。
“不是只有你的爱人才能标记你吗?”
腺体一阵刺痛,灰褐色的眸子骤然一缩,接着,渐渐失去焦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