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！”

又是一记耳光，在他半昏半喘的状态下甩了下来。

他的喉咙还在被掐着，舌根发麻，眼白浮起，泪水在眼眶里一圈圈打转，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地发颤。

像是哪根线突然被扯断了。

沈明烛的胸腔剧烈起伏，胃里一阵阵翻涌，一口呕气冲到嗓子眼，又被掐着咽了回去。

眼睛、鼻腔、喉咙，全是咸苦的血腥气。

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，像是忽然回到了某个很久以前的夜晚

那时候也是这样。

被掐着、跪着、哭着，一边想逃，一边夹得更紧。

沈明烛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，然后是止不住的抽，落下了今天的第一滴眼泪。

“唔……唔、呜……别……别了……”

他的眼泪不受控地涌出来，一开始像是咳呛带出来的，下一秒就变成了真正的爆哭。

“不要……别打了……我听话了……别……”

他半趴在地上，手指在碎石上胡乱地抓着，掌心磨得全是血。

“我……我错了……别掐我……我不动了……求你……主人……”

他断断续续地喊着这些话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凌云听见他在求饶，掐着他脖子的力道下意识松了些，只当沈明烛终于忍禁不住情欲，什么胡言乱语都蹦了出来。腰上也更卖了几分力，一连串猛插狠送。

忽然之间，沈明烛的腿一绷，腰抖了一下，伴随崩溃的尖音：

“呃啊……呜呜……啊别……别操了…主…主人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
他高潮了在彻底崩溃的边缘，身体最后一次剧烈抽搐。几乎在同一瞬，一股浅色液体失控地涌出，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淌落，混入先前喷溅出的淫水里，交缠成一滩湿滑黏腻的混液，在身下晕开、一片泥泞。

“我没有乱看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不是我告诉他们的……是他们自己猜出来的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空洞的双眸，完全模糊的意识，支离破碎的喘息声……

凌云忽然顿住了。

直到这一刻，他才反应过来沈明烛那几句撕心裂肺的求饶，根本就不是在对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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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内容预警：本章含强制性行为、意识错乱与心理创伤描写，慎入。

第十七章

沈明烛醒来时，窗外明月高悬，细雨飘零。

他低低地喘了口气，那场混不讲理的交合像场风暴，把他搅得七零八落，身上哪哪儿都疼。但起码他醒来的地方不是在那巷子里，而是一张结实的木床。

他坐起身，打量四周屋子不大，陈设简单，昏黄灯影下，一柄漆黑长剑斜靠在墙角。沈明烛看了眼那剑，心下了然凌云总归还算是个人，没把他扔在外头不管。

吱呀。

门被推开，一人踏雨而入，乌发贴颈，浑身湿透，沾水的衣袍紧贴筋骨，勾勒出武者挺拔的身形，宛若风雪中的孤松，带着些许难掩的疲惫与……迷惘。

四目相触，谁也没避开。

沈明烛揉了揉太阳穴，叹了口气，还是先开口道：“……气消了么？”

凌云没答话，几步走到床边，在榻侧坐下，探手摸了摸他额头：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
沈明烛冷笑一声，直接回道：“哪儿哪儿都不舒服，腰酸屄痛、快死了……让你操你还真不客气，有你这么粗暴的么？”

凌云一愣，低声道：“……一时冲动。”

又是无话。

屋内静得能听见雨滴打在瓦檐上的声音。

沈明烛往后一仰，重重地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