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。
他起身,抽插的动作变得稍激烈了些,陈微在身体的颠动中睁开眼睛,迷蒙地看向周邵言,他在梦中一脚踏空,然后坠入了一片黏糊糊像是由糖汁做成的湖泊,整个人融在里面被完全包裹。
周邵言看着他发懵的样子,低下头嘴唇贴上去,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慢慢撞着敏感点。陈微还没有完全找回神智,但身体已经先一步作出反应,他抬起手臂抱着周邵言的脖颈,张开嘴唇,把舌头伸出来回应着周邵言的亲吻,舌尖很快被吸得发麻。
在身上压着他操干的人动作越来越重,粗长硕大的阴茎全根没入,前端凸起磨着宫颈要强硬地入侵,陈微双腿间很快一片泥泞,困顿地眨着眼睛在男人身下被操得摇摇摆摆,突然被干进子宫里,他终于反应过来一样睁大眼睛,原本哼唧着很低弱的声音也高起来,在黑夜里有些明显。
“呜!呜……唔”
老房子隔音差,周邵言伸手捂住了陈微的嘴,他在沙场这段时间无可避免地晒黑了,宽大的手掌勒着陈微下半张秀气白皙的脸,简直像是在实施什么暴行。
陈微浑身发软,意识昏沉,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,被周邵言捂着嘴重顶了几下,突然声音里带了无助的哭腔,眼睛也飞速溢出泪水,显得易碎而脆弱。
周邵言松手,又去亲吻他,嘴唇抿掉他脸上的眼泪,轻声道:“怎么了宝宝,是我不好,不哭了。”
陈微把手脚往他身上贴,缠紧他,哭着说:“周,呜周邵言……”
“嗯,我回来了。”
他们没再说什么话,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缠绵交合的声音和急促的呼吸声,陈微怕自己叫得太大声,自己用两只手捂着嘴,喘不过气有种缺氧错觉,皱着眉头,眼前阵阵发黑,周邵言握着他的腿扛在肩膀上,看他忍得这么辛苦还是狠狠地干他,阳具用力地往他身体里捅,把他湿逼摩擦得红肿外翻,流水不止,深处的宫腔也被捣得滚烫发麻。
周邵言冲刺的时候他根本连忍都忍不住,手捂着嘴还是泄出哭叫,精液灌满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,大腿内侧一阵阵地痉挛。
他们长吻了一会儿,陈微趴着被周邵言从后面干,臀肉被扇动揉捏,布满指印,粗长阳具抽送,摩擦着水润绵软的逼肉,陈微咬着枕皮,把它含湿了一小块,突然又茫然地低声道:“周邵言……”
“嗯?”周邵言慢下动作,等他说话。
陈微只是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。
周邵言把他的腰捞起来,这样操得更深一些,如果不是腰被牢牢掐住,陈微早就被撞到了床头上,他在这一片床头灯光下高翘着屁股摇摇晃晃,承受着激烈的顶弄,水声和囊袋拍打的声音淫靡得不可思议。
失去了大声呻吟这种发泄过激快感的方式,他整个人都敏感了无数倍,被操几下就肉逼收缩喷水,身体也在高潮下一下下病态地抽动着,眼泪滴落在床单上。
周邵言把陈微又翻回来,两人面对面,陈微脸颊上带着种明显的性红晕,眼神也涣散着,他觉得自己应该停止,但他身体的选择和理智相反,他再度按着陈微的大腿深深地操弄,陈微腿心的阴户在粗暴的抽送中已经变成嫣红色,阴唇边缘肉眼可见地胀起来,泥泞地卷着淫水和精液,嫩逼湿得一直在滴水,他插进陈微身体深处的柔软肉壶时有种强烈的满足感,被包容着,四肢都舒畅起来。
他粘腻地亲吻陈微,轻轻说:“想你宝宝。对不起,真的,太想了。”
陈微不知道这天他们做了多少次,最后他都不用再捂着嘴,因为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,被操得眼瞳上翻,神志不清。
还不算完。周邵言没有睡觉的意思,搂着他一会闻一会亲,脸埋在他的胸脯上,咬着他嫣红的乳头舔弄。
陈微因为体质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