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臣的嗜好危险又具有毁灭感。
“禧儿,下次继续穿丝袜。”他到达巅峰,伏在她上方,一簇簇发梢在他胸膛荡漾耸动。
周京臣抱着她,一滴滴汗液像是滚烫粘稠的蜡油,浇灌在她皮肤。
她咬过的手腕浮现一颗圆圆的粉红齿印。
沾了口水。
湿漉漉的。
周京臣瞥了她一眼,掏出帕子,“属狗的吗。”
她瘫在沙发里,倚着扶手,嗓音颤颤悠悠,是累极了,“属牛...”
男人拿帕子擦拭她的大腿根,“分开大一些。”
程禧的丝袜虽然裹在腿上,但扯破了,不该露的全裸露着,她不肯分开,并拢得严实,夺过帕子,自己擦。
周京臣默不作声地转过身。
婚礼仪式马上开始,过道的脚步声匆匆忙忙,有服务生,有伴娘团,有宾客,鞋跟踩在瓷砖上,尖锐刺耳。
混乱之中,甚至有敲门声。
敲得程禧心惊肉跳。
“禧儿?”
耿世清拍了十几下,没回应,他暴躁了,“是这间吗?”
服务生笃定,“女宾没有撞衫的,穿橘白色长裙只有周家的小姐。”
“禧儿!你在不在?”
耿世清愈发奇怪了,为什么没动静呢?门锁了,百分百有人。
越好奇,他越是要一窥究竟,“去取钥匙!”
服务生无奈,“耿公子,里面反锁了,钥匙打不开,万一...客人隐私泄露,我们酒店担责任的。”
耿世清眯眼,假如程禧背地里和野男人偷情,他折腾死她!
“砸门!”
他怒火滔天。
服务生不敢得罪他,抄起对讲机通知保安上楼砸门。
程禧眼眶泛红抓住周京臣的袖子,“耿世清在周家是一个样子,和我独处又是一个样子。”
周京臣望着她。
“他想要打我,叶柏南拦住了。”她哽咽,“在老宅,他威胁我,骂我...”
男人一张脸阴晴不辨,“威胁你什么。”
“胡生失踪了。”程禧把他衣袖抓出了褶皱,“他说是你干的,算在我头上。”
周京臣系着皮带扣,波澜不惊的,“胡家在市里也有头有脸,胡生失踪了,胡家早就闹大了,还能风平浪静吗。”
“那胡生呢?”程禧听出他是知情的。
“当然是在男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了。”他撂下这句,不再多谈。
保安赶到门口,耿世清正在骂骂咧咧地拧门锁,“尽管砸!我赔钱,少不了你们的赏钱!”
话音未落,门“砰”地弹开。
惯性冲击下,耿世清掀翻在地。
“砸什么?”
周京臣负手而立,语气藏着一股犀利的狠劲儿。
耿世清护着那条残疾的腿,一阵哀嚎。
“哦?”周京臣一副意料之外的神色,“原来是世清啊。”
他伸手,拉起耿世清,“撞伤了吗?”
耿世清旧伤未愈,又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,痛得龇牙咧嘴,不过周京臣温和关怀,也不是故意的,他不能不识抬举,“没撞伤...大哥在休息室?”
“禧儿困了,在补觉。”周京臣不慌不忙打发他,“我叫她去观礼。”
“困了?”耿世清打量程禧,纳闷儿。
她补觉,周京臣也补觉吗?
自己哐哐敲门,她竟然没醒,而且周京臣都不吱一声。
“怎么,你不信?”周京臣眉间的笑敛去,“我骗你了?”
“不不不...我相信大哥!”耿世清低眉顺眼,“我全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