杳然,玻璃窗外飘落毛毛细雨。
车内漫长的安静。
半晌过后,陆淮骞忍不住问程铄,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程铄奇怪道:“你不是不喜欢开车的时候有人在耳边说话吗?”
陆淮骞随即表示,“那是我骗他的,你想说什么都可以说。”
程铄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,稍加思索后道:“我没什么想说的。”
“那我来说。”
“刚刚求我送他回家的人叫唐意。”陆淮骞简单地回忆了一下,“唐意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闺蜜,在唐意大概七八岁的时候,发生了一场车祸,很不幸,唐意父母双亡,由他的叔叔代为抚养。”
“唐意的叔叔那时候还很年轻,也就二十多岁出头,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,做事没有那么细致,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、理不清楚,还要照顾小孩,就显得有些手忙脚乱,力不从心,甚至闹过不少乌龙。”
“我母亲看唐意可怜,总是让我多关照他,所以小时候,我们两家经常来往。”
“比如送一些我母亲亲手做的蛋糕,更别说各种大大小小的宴会,是一定会邀请唐意参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