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陆淮骞回望,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“你真的很自信,”程铄说,“但我想表达的意思未必是你理解的意思。”
“可我觉得我理解的没错。”
“那你说看看。”
“我的理解是,爱情始于一次得天独厚的冲动。”
陆淮骞微微弯下腰,看向程铄的眼睛,“所以我觉得我的回答并没有错,关于我为什么会给你免单这个问题。”
程铄与之对视一秒,在对方乌黑、深不见底的瞳孔里,他只看到自己的倒影,然后他迅速移开了视线,五指攥紧了酒杯,又低头喝了点鸡尾酒。
“陆淮骞,”程铄再次抬起头,却是下文不接上文地说,“我们是朋友了。”
陆淮骞反问道:“只是朋友?”
程铄也反问道:“不然呢?”
“好吧。”陆淮骞无奈地耸了耸肩,“我以为我们早就是朋友了,可能我们对于朋友这个词的定义不同。”
“我也觉得,”程铄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毕竟我不会和一个刚见面的人说,希望我们成为朋友。”
陆淮骞扬起眉梢,“你在内涵我?”
“没有啊。”程铄似乎笑了下,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,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