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就到此为止吧,你们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,散了吧。”
陆淮骞说完便牵着程铄往回走,还没走两步就被宋汶渊伸手拦下
“他在撒谎!他说没有就没有吗!”
宋汶渊对着陆淮骞掷地有声,“陆老板,你不能出于个人情感原因而包庇程铄!”
程铄听不下去了,扭头质问宋汶渊,“你拿不出证据凭什么污蔑我?”
宋汶渊冷声怼回去,“你明明刚刚被我质问到说不出话来!不是心虚是什么!”
陆淮骞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掌心,眼神无谓地顿了顿,听到宋汶渊歇斯底里的嗓音,又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他蓦然抬眸,看向宋汶渊,“你不是要证据吗?”
宋汶渊一愣。
“虽说谁主张谁举证,本该是你,拿出证据来证明程铄偷拍你。”陆淮骞的眸色忽而深沉几分,语气却是平静的,“但是谁要我无所不能呢。”
“我可以给出证据,来证明程铄的清白,但是,”陆淮骞顿了顿,眉峰微微下沉,他眯起眼睛,后半句话不自觉地加重了语气,“证明完之后,你向程铄赔礼道歉,然后带着你的人离开。”
“好。”宋汶渊说。
“那你们跟我来一趟酒吧。”
陆淮骞牵起程铄的手走在前面,还没走两步,他又回过头,视线淡淡扫过身后四人,无名的压迫感蛰伏其中,“你们最好有事说事,没事就老老实实的,不要在背后玩偷袭,我认识的人多,真打起来,你们都不是我对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