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用了谢谢,我还有画稿要交呢,”祝梦站起身,摇了摇手,“我先走了,再见!”
陆淮骞笑眯眯地挥手告别。
接着转身,留下平淡的一句,“程铄,跟我来一下。”
程铄嘴上追问什么事啊,没等到回应,还是乖乖跟了上去。
竟然又是换衣间。
椭圆形旋转两圈,门被陆淮骞反锁。
骤然一股推力来袭,程铄被陆淮骞按到背后的墙上。
对面俯下身体,来势汹汹的深吻,潮湿、炙热,忽而下唇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,是陆淮骞故意咬破的,隐约有血丝渗出,将唇色染得更加殷红、冶艳、秀色可餐,裂口被陆淮骞反复的、温柔地舔/舐,轻微的痛意刺激神经,他不排斥,竟然会觉得舒服。
陆淮骞屡次轻咬程铄牙齿包围的柔软,吻过唇齿,又一路向下厮磨,在喉结处停留,漫长的亲昵,他的唇瓣酥酥麻麻,也痒,痒是痛的低级。
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,解开对方牛仔外套的第一颗纽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