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。而不是他主动贴上去,给钱又给睡,还得事事顺着她来,他是金主,不是鸭子。

转念一想,他这种行为,比那些讨好他的人还要下贱,毕竟别人讨好他是有利可图,他能在明芝身上图什么?图她家那二十平方肠粉店的继承权吗?

凭什么?凭什么?凭什么?

俱乐部外,夜幕再度降临,祁宴透过玻璃盯着黑蓝夜空,火气又冒了上来,忍了又忍,差点把手机捏碎的时候,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当他点开跳出来信息框,看到徐青玉发来的那张照片,刹那间他真感受到了什么叫两眼发黑,血液倒流,气到不能呼吸。

原本烦恼的心却在此刻异常平静了下来。

周五晚上两人才吵完,周日晚上就睡到了别的男人床上……他不信明芝会这么蠢,搞谁不好,搞他身边的人,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。

反倒是徐青玉这个精神有问题的,才是最大的问题,故意发明芝的照片,不就是在挑衅他?

祁宴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那一茬的人。

他猛地起身,在众目睽睽之下,全然不顾身后人的追问,黑着脸疾步出了俱乐部。

引擎声炸开寂静的山脉,黑色跑车驶入暗夜。

祁宴眉头紧皱,左耳的银色耳钉,在急速后退的路灯光中闪耀。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凸,随着路况变好,仪表盘上的车速朝着三百冲去。

他发现自己根本冷静不下来。

他想把徐青玉杀了,再把明芝关起来,洗干净她被其他男人插过的屄,如果她认错态度好,他可以不计较这件事,如果还要硬着骨头跟他对着干,就别怪他不做人。

山庄里,奢华的水晶灯照亮挑高的客厅,明亮堂皇,无一处能供灰尘藏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