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轻松感。

她很有成为打工人的觉悟,前要抓紧用户需求,后要揣测老板动向,她看得出,祁宴是想要她变回当初那样主动的舔狗,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的一举一动上。

虽然她这人容易蹬鼻子上脸,但该适可而止的时候,还是会见好就收。

跑车里空间比较小,她还是从副驾驶爬过去,双腿分开坐在他胯上,和他面对面,挤在了他和方向盘之间。

两人身躯紧紧贴合,柔软的乳肉在他硬中带软的胸膛上挤压摊开,明芝抓着他腰侧,仰头在他唇上吻了下。

他脸色果然缓和了,半耷拉的眼皮睁开,眼睛都亮了不少。

“啧,原来是想让我亲你啊,怎么不直说呢?”

看见明芝脸上的促狭,祁宴脸皮一热,不自然地移开了眼睛。

他感觉自己是花钱让明芝来折磨他的。即便他一开始,被明芝普通老实的外在欺骗,真以为两人搞的是纯爱,结果到最后,才发现明芝也是冲着他的钱来的,不,应该再加上外貌。

他不能否认自己被明芝吸引,是揭开她平淡沉默外在后,才能看见的,永远充满生命力的坚韧冲劲,无异于平静蓝海之下乍现的朝阳,吸引着迷失在大海的渡航人。

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,坦诚热烈到仿佛所有影响她痛快活下去的事物,都会被她一把火烧个干净。他没有办法,用那些男人对待女伴的方式对待明芝。

在他眼中,明芝还不足够恶劣和丑陋。

如果她坏得彻头彻尾,他也不会介意,这样和他也更般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