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是人。”
“问心剑修至渡劫大圆满,”花向晚转头看向河水,带了几分叹息,“他便不是一个人,是天道了。”
“没有人,”谢长寂在这件事上异常固执,“能成为天道。”
两人静默下来,花向晚笑笑:“也是,你应当比我更熟悉你师父,反正我也没见过他,都是听说。”
“没见过,”谢长寂重复了一遍,平静看着她,“当真没见过吗?”
“我应当见过吗?”
花向晚反问,谢长寂不言,花向晚想了想:“我是不是还应当会许多事?”
谢长寂听她这么问,便明白她已知自己来意。
他看着她的眼睛,再问了一遍:“你真的不会用剑?”
花向晚笑了笑,她伸出手,温和开口:“道君可否将剑借我一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