锯都锯不开,现在开了光一样,昆虚子是送你去什么地方专门学的么?”
“我只是不习惯说想不清楚的话。”
谢长寂说着,抬手替她拉好被子,花向晚听着他的话,侧头看他,有些好奇:“那你现在说的,都是你想清楚的?”
“嗯。”
谢长寂应声:“想了好多年。”
“你……”花向晚迟疑着,“这两百年一直在想这些?”
“在想,”谢长寂慢慢说着,“每个片段,一点一点回想。”
所以任何细节,他都不曾遗忘。
花两百年岁月,一点一点缓慢确认,抗拒,最终接受他喜欢她。
花向晚明白他的意思,她看着谢长寂,他和她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。
他修为高深,聪慧非凡,他似乎能参透这世上最深奥的道理,但在细微之处,他似乎又连稚子都不如。
她静静看着他,过了一会儿后,她轻声开口:“谢长寂,你小时候都做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