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子丹这样的顶尖用毒高手尚且还要小心翼翼顾忌几分,她不敢让谢长寂贸然触碰。
也不想让他知道。
两人静默着,许久,谢长寂只问:“非他不可?”
“不用麻烦。”
“这不是麻烦。”谢长寂强调,说着,往前凑了凑,他呼吸离花向晚很近,目光平静中带了几分不容反驳:“我与你成婚,我是你丈夫,现下我已经在这里了,花向晚。”
他从死生之界下来,随她万里迢迢来到西境。
他争得了这个身份,他是这世上最锐利的剑,他远比任何人都合适,为什么还要别人呢?
他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如此强烈的压迫感,像一只初初有人智的兽,死死盯着她。
花向晚忍不住坐直身子,与他目光交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