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轻小声提醒:“小心他的暗器。”

方辙眼睛一转,先发制人。他身形灵巧,立刻近了窦则琛的身,他擅使重剑,走的大巧若工的路子,他手里的剑看似轻飘飘,落下来却重逾千斤。窦则琛看起来不太擅长近身,勉强抵挡了几下,想拉开距离使用法器。方辙的储物袋和武器都被收走了,此刻又怎会让他使用,逼得越发紧迫,方辙横剑一拍,幻化出了火红重剑,砸向窦则琛的胸口。窦则琛屈臂抵挡,依旧被砸飞。他们打得这么大动静,前面依旧乱糟糟的,没人发现。窦则琛也不知为何,被打成这样,也没叫周围的弟子过来帮忙。

方辙拎起窦则琛的领口:“说,你为什么把小爷抓起来,灵慎宗是不是和魔尊有勾结?”

叶轻阻止道:“别在这里,出去再说。”

方辙便给窦则琛下了个禁言咒,捆着他,拖着叶轻跑了。

跑了约二里地,估摸着跑出了一般神识探测范围,方少爷累得把窦则琛扔到地上,他可不打算真的带两个伤号一路回决意门。

正要扔叶轻,那人便先一步主动坐到了地上。

方辙:“……”

方辙解除窦则琛的禁言,把问题再问了一遍。

窦则琛拍去地上沾染的草屑,却看向叶轻说:“妖丹已浸入你的五脏六腑,此时兴许还能忍受,越往后越无法忍耐,再不解毒,不出两月便会理智全失。”

方辙目瞪口呆,看了叶轻一眼,又指着窦则琛道:“我问问题,你找他说话?你们一个两个怎么回事,嫌我好欺负?”

方小少爷说出这句话,便觉自己蠢了,随即闭嘴。

叶轻倒是面色平静,问道:“那我该如何解毒?”

窦则琛语气冷淡,仿佛自己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:“我那是条母蛇,正巧最近又是发情期,谁知你会吞掉它的内丹。少不得雌伏人下,与人双修,借助别人的灵气疏通内腑。”

方辙瞪大眼睛,面色古怪,一言难尽地看向叶轻。

叶轻却神色平稳,没有什么反应,只问:“你上次说醉欲蛇专用于炉鼎之人,若是我与人双修,那我的修为岂不是要为人所用?”

窦则琛似是没想到上次随口一句话叶轻也能记得,微微讶异,“确实如此,这内丹只能保你不死,若你雌伏人下还能苟且偷生,若是不肯,便欲火烧身,经脉寸断而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