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前的事,头便一阵疼,他看着阿穆欲骂不能,眼看着刚醒就又要气晕过去了。
阿穆便立刻过来抚着叶轻的胸口替他顺气,笑盈盈道:“阿轻,怎么刚醒就要动气?我伺候得你不好吗?”
叶轻咬碎牙齿,从齿缝间挤出字来:“……窦则琛呢?”
“他自然是有正事要做,”阿穆假惺惺地劝道,“虽然窦则琛很虚伪,装模作样,还喜欢得寸进尺,但是看在他也救了阿轻的份上,阿轻就别太为难他了。”
听着这些话,叶轻头越发疼了,“他暂且不说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?”
阿穆一副疑惑的模样,歪着头看叶轻,“我自然和窦则琛不一样,我和阿轻情投意合,情深义重……”
“谁和你情……”叶轻忙按住阿穆凑过来的嘴唇,阿穆眼睛微眯,姣好的嘴唇似有若无在叶轻指间亲了亲,叶轻顿时觉得手心麻了,只得抽回手。
“你正经些,”叶轻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件事,“窦则琛到底去了哪里?你们那日去皇宫发现了什么?”
阿穆也不隐瞒,坐起身道:“我们去的时候只见各殿宫门大开,一人未见,只见主殿上面黑气笼罩,和紫气互相纠缠吞噬,我与窦则琛一进门便被浓郁灵气冲撞出来,我们调查了一番,发现那处确是皇帝寝殿,只怕人间皇帝凶多吉少。就在那时,有许多人赶来,我和窦则琛便出来了。”
他又看向叶轻,不满道:“你为什么非要知道窦则琛的去向?”
叶轻气得不行,“那小子给我下了蛊!他若是离我太远蛊就会发作,我就知道他就是成心的……”
谁知阿穆听到这话,面色显得有些古怪,问道:“他告诉你他下了什么蛊?”
叶轻看阿穆脸色,此时有些疑惑,回想到:“似乎是叫做蚀蛊。怎么,这蛊拔除不了么?”
阿穆已然明白,有些忍俊不禁,“若说是蚀蛊,确实会让中蛊之人遭受万蛊蚀心之痛。而我却只在你身上闻到一种蛊的气味,此蛊名叫线蛊,唯一的用处便是通过母蛊找到你的位置。”
叶轻脸色乍青乍白,这才明白又被窦则琛骗了。
阿穆看他脸色,立刻卖乖道:“他总骗你,可见这人是不能相信的。”
叶轻不听他讲的,阿穆第一次见面不也骗了自己,他恨恨想,早知这样该早点逃跑,也不必来京城受此劫难。
阿穆看叶轻强撑着起来,试了下身上伤势,便收拾东西要走,阿穆拦住他道:“阿轻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
叶轻奇道:“魔修受了重创,我的敌人也不是魔尊,我自去找灵慎宗报仇,你们去投奔萧百泉,自然是从此别过。”
阿穆道:“你身上伤势还不稳定,不再休养几天么?”
叶轻冷下脸来,“若是我不同意呢?你想用强?”
阿穆忙解释道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你去西域的目的不是想剥离蛇丹吗?尊主洞府有许多功法与仙器,或许便有办法帮你,何不再多等些时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