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了一条,明天不行,我约了去染发。
每次年前,他都去染个蓝毛,算是一种奇怪的庆祝仪式。
易安:周日呢?
严以宁:周日可以。
他本来以为易安只是想找个人吃饭,没想到午饭后还安排了电影,他看时间尚早就也跟他一起去了。
电影院里他笑着调侃易安,“易安你待人太好,我要是女孩,准以为你是在发射信号。”
易安眨眨眼睛,在黑成一片的电影院里看着他,“是信号啊,就是信号啊。”
严以宁吃了一惊,爆米花掉在地上,衣服里顺势被易安塞进来一个纸条。
他反射性地说:“我不要。”
“要吧要吧。”易安抬起头笑的可爱看着他,“你要我吧。”
严重不知所措,心里却知道两人是绝不可能的,易安太温暖了,温暖固然是解决很多问题的良药,但对于根部已经冻到坏死的人来说,易安的情感就显得格外滚烫,不可近身。
严以宁快到家的路上接到了老聂的电话。
“怎么了?聂老师。”
“小严啊,你多高来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