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遍地否定、重建,直到今天,他才平和地回过头去审视自己,发现很多事情不过是他年少不懂事自卑心作怪罢了,人总要独立,早早远离那个家庭那个环境对他而言未必是坏事。

可这个问题却依然振聋发聩般叩击着他。

他真的释怀了吗?

他想了那么多,竟然貌似都在刻意回避这样一个问题,小孩子都想到了,他怎么想不到呢?

此刻他又怎么能做到笑着对眼前的孩子说你说的不对呢?

人的劣根性有多大,他是知道的。

一时间,严以宁看着眼前孩子的小脸蛋又说不出话来。

“当然不会了,瞎想什么呢?”易安温暖的笑脸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