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迟朔没有用过你吗,怎么还这么紧?”

像是抱着玩具一样,一下下顶着怀里的人,被柔嫩温暖的内壁一阵阵绞着,厉峰感到莫大的满足,没多久就射在他的身体里。

在严以宁身上趴了一会,厉峰起身,把性器抽了出来,在严以宁雪白的臀瓣上擦了擦,低下头看光着屁股夹着精液的严以宁,侧身颤抖着,眼泪啪嗒啪嗒地掉。

厉峰起身把铁灰色的毛衫上衣脱了下来,赤裸出极具有力量感的精壮肌肉,冷冰冰地吐了两个字,“再来。”

严以宁闻言都忘了哭,翻身拱着屁股狼狈地往床里面逃。

可床就这么大地方他能往哪里跑。

厉峰看着他跑到最远的床角,才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,正好把人换了个姿势,按住肩膀让他能俯下身高高翘起刚刚被撞击拍打得嫩红的屁股,扒开臀瓣和磨红的穴口,又挺身重重操进去,插的白色粘稠的精液都外溢出来,沿着发抖的腿根缓缓下流,色情无比。

严以宁一声呜咽封在了嗓子里。

突然手机亮了亮,催命一样的电话打进来。

严以宁听到声音,艰难地回过头,厉峰笑笑,把手机放到他容易看到的眼前关了机。

“这次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。”

“这才刚开始呢。”

过了初次的刺激,厉峰耐心更足,看着严以宁两腿间没什么精神的肉茎,也不想从头到尾地强迫他,开始想方设法地刺激他。

他伸出手抚摸揉捏那一点软肉,盯着严以宁的反应一下下顶弄他。

戳哪里掉的眼泪多,舔哪里抖的幅度最大,他都一一尝试下来。

眼看着严以宁要攀登极点,他勾了勾嘴角,从旁边的装饰瓶上随便扯了一根丝带下来,在严以宁白嫩的肉茎顶端打了个结。

严以宁意识浑噩着躺在床上,猛然间一阵剧烈的哆嗦,看到肉茎被打了一个结挺翘着,顶端向外吐露着液体,迫不及待地去解开,“不要,我不要。”

厉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俯视他,慢慢地顶弄厮磨,看着粉嫩的小穴吞吐着粗涨的性器,笑得黏腻:“惩罚你。”

终于,他在这张脸上,看到了最想看到的神情。

委屈、情色与乞求。

这样就好了,在他的身下,求他,求他给他想要的一切。

“说你不会离开我。”他侧头舔弄亲吻严以宁的手指。

严以宁摇着头,流着泪,浑身颤抖不止,不停地向前挺腰。

那双手又扯了另一根丝带,在肉茎的根部绕了一圈打结,他终于崩溃了,颤抖着求饶:“我不会离开你,我不会…”

厉峰露出满意的笑,伸手替他解开丝带,精液瞬间射出来,甚至喷溅到了他的脸上,顺着面中往下滑。

人在眼前瘫软下来,老实了。

这不是能乖吗?

他就说,明明在迟朔身边那么乖巧,怎么到他这里就不行了。

严以宁好像堕入了密不透风的网中,周遭都是深不见底的浓稠黑色,不论他如何伸手都不见天光。

可惜身体可以违抗主人的意志,哪怕被这样粗鲁的对待,过了初始时的痛苦,被人精准地往敏感点上研磨,他无处可逃,终究还是在厉峰身下一次次攀上极点。

身下的人双腿对折到极限的角度,后穴处糊了一层白沫,满面潮红,双眼都有些对不上焦距,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液。

“迟朔能让你这么舒服吗?”

没有人回答他,严以宁闭上眼昏睡了过去。

厉峰把他刚刚释放在他手心的稀薄精水擦在他的胸前,觉得好玩,还剐蹭了一点在他的奶头上显得亮晶晶的,引得身下人无意识地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