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拿不出来… ”严以宁视线闪躲,实在有些难以启齿。

“什么东西?”

严以宁挣扎不已,可刚刚他弄了半天,搞不出来不说,还把自己弄的全身发软,那东西反而更深了。

而且越来越难受,顶在那里,身体一阵阵发麻,他说话都得用力忍住才能不发抖,此刻只要有人能帮他,也顾不得脸面了。

“你不许笑我。”

严以宁慢慢转过身,指了指那里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迟朔心里一沉,想起来他在公厕看到严以宁时的模样,试着问他:“被塞了东西进去?”

严以宁不敢看他,胡乱点了点头。

迟朔视线下移,严以宁脸好像要烧起来。

“取不出来吗?”

严以宁觉得人生可能也就到这了,心如死灰,认命地点头。

“去墙边转过去站着,我帮你看一下。”

严以宁:厉峰 你可真该死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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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严以宁迈着沉重的碎步一瘸一拐地过去面向墙壁,在心里暗示自己只是让他帮忙…只是帮忙。

他心里紧张不已,这种紧张在听到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时攀升到最高,短短十几秒,他经历了等待处决一样的心理历程。

迟朔还是坐在了身后,用命令地语气说:“扶着墙,腿岔开点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,严以宁突然有些腿软,但到底还是认命地把腿岔开了些。

他感觉自己好像生物课待解剖的青蛙,哆嗦着四肢。

身下一凉,裤子被脱了下来,他已经双腿在抖了。

“唔。”〃0〃88﹕?0?日 更︿

“别动。”一只手掐住了严以宁腰侧,让他不能躲闪,后穴两只手指探了进来。

跟自己摆弄不一样,极其陌生又奇怪的触感,他差点就叫出声。

大概是因为严以宁自己刚刚弄了半天,迟朔的手指没太受到阻碍就顺利进入,被紧致柔软地包裹了起来。

严以宁忍不住两只手撑在墙上,被迫感受着手指一点一点的侵入和身体里的震动。

手指的位置在他体内有点浅,那东西在更深的地方,而且还随着手指动作动来动去,他抖的越来越严重,手指用力扣在墙上,脚指绷紧,偏过头咬住舌尖防止自己的声音溢出来。

“还没…好吗?”

迟朔没有说话,指节在肠壁上轻轻剐蹭,他腿根止不住打颤,扭到的那只脚好像有点坚持不了了。

半晌,手指抽了出来,迟朔从他身后退开了。

“去医院吧,有点深,拿出不来。”

“不行!”严以宁顾不得难受,马上拎着裤子转过身大喊,脸颊眼底都是一片雾蒙蒙的红。

大晚上的屁股里夹着跳蛋去医院,除非他死了,不然不可能。

迟朔无奈,“那你趴在床上吧,这样手指能伸的深一些。”

严以宁抬头观察,迟朔的神情自然坦荡,并没有看他笑话的意思,他犹犹豫豫,终究还是朝床边走过去,爬上床塌下腰,把屁股撅了起来。

浑圆雪白的两团,俯视下来,视觉上显得腰臀比极佳,刚刚吃过饭的肚子微微拱起一点,显得有些幼态。

这样的场景没有人能没有丝毫波动,迟朔喉结动了动。

严以宁听到没动静,早就不好意思的受不了了,忍不住回过头催促,“快点啊。”

一双眼睛藏在被褥与头发里羞耻的亮晶晶的。

说完严以宁觉得自己的动作、说法好像在邀请迟朔一样,又转过头去。

迟朔手指微微撑开穴口,俯下身,果然在粉嫩的肠壁里看到一个粉色塑料质感的东西微微冒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