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帮你解释。”
严以宁缓了口气,轻轻拧开了门。
出乎意料的,客厅里漆黑一片,房间也静悄悄的,家里没有人。
打开客厅的灯,看到桌子上摆着些吃了一半的菜,已经冷了,旁边有张纸条:叔叔和妈妈带弟弟去医院一下,今天不回来了。
严以宁长舒了口气,说不上是放心还是有些难过,回过头对迟朔苦笑了下,“没事了,进来吧。”
迟朔犹豫了下,脱鞋走了进来,看着严以宁一瘸一拐拎着医药包往卧室走。
严以宁换上了睡衣,迟朔帮他处理了伤口,也简单给自己处理了一下。
其实自己看着严重,其实最重的就是扭伤的脚踝,他刚刚扫了一眼,迟朔身上大小伤口也不少。
迟朔涂了药,把刚刚拔下来的钥匙放在柜子上,出门只走了两步。
“你别走。”身后传来急迫地声音,他回过头。
严以宁刚刚擦药敞开的睡衣扣子系的乱七八糟,赤脚跑出门站在楼道冰冷的地砖上,刚刚擦了药的地方又蹭脏了。
“别留我自己一个人。”
迟朔离开了一会,房间就安静的吓人,一个人也没有,他一闭眼就觉得是不是一睁眼又会被绑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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