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宁也不想求他,他站了半天实在没有勇气去黑洞洞的走廊,又干渴的不行,站在迟朔的床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。

迟朔坐起身,于夜晚窗外的微光中看向严以宁,瘦弱白皙,架着副镜框,嘚嘚瑟瑟,一脸欠揍。

把他当保姆呢?

他赤脚下床,踩在松软的地毯上,走到严以宁面前,提起他的手臂就向外走。

严以宁整个人被提得踮起脚,还以为对方要动手,另一只手护住头。

直到迟朔一把把他丢出门外,关上了门,他才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