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纾没给他回答,只是拿着桌子上早晨和中午的餐盘出去了。

丁盛杨本来都以为贺纾拒绝了他的要求,结果在晚上快睡觉的时候,贺纾拿着一件女士的蕾丝吊带进来了,仍在床上,让他换上,并且没有内裤。

丁盛杨摸着那件单薄透视的吊带,脸都羞的红了,连忙把它放下,摆着手拒绝穿它。

“不穿就光着,让别人都看看你是个喜欢露着骚逼和奶子到处晃的贱货。”

这句话纯属吓唬人,这里除了贺纾,谁也进不来,玻璃也都是单面的,就连监控都是加密的,贺纾这么说就是为了羞辱这个骚透了的老男人。

明明整天甩着奶子流着屄水,骚起来连妓女都要自愧不如,还总装成贞洁烈女的样子拒绝他。

最终丁盛杨还是穿上了那件吊带,不全是因为贺纾的语言羞辱,而是为了尽量减少和贺纾的皮肤接触。

他没想到今晚贺纾在会在这里睡觉,其实昨晚贺纾也是在这睡得,只是他当时已经累晕了,根本没察觉。

明明嘴里睡着嫌弃自己的话,但非要把他紧紧抱在怀里,又霸道又别扭。

这个吊带是女士的,对于身材健硕的男性来说,就有点紧窄了,而且还很短。

上面的抹胸刚好露出了两个乳头,下面的裙摆则是连屁股都遮不住,不过值得庆幸的是,贺纾竟然同意把他的贞操带拿下来了,两个穴少了涨涩的感觉,这让他在睡觉的时候感觉轻松了许多。

凌晨夜深人静,正是深眠的时候。但丁盛杨却被剧烈的摇晃和身下的酸胀的感觉弄醒了,自己的双腿正被用力的掰开压弯。

床头灯留着柔和的微光,让丁盛杨看清了在他身上晃动起伏的人,性感的喘着气,在他胸前啃咬吸吮着。

“嗯唔···贺、贺纾你啊嗯···干嘛半夜做、啊呃!好深!”

粗硕的肉柱狠肏着骚屄,和假鸡巴完全不同,贺纾的这根更加涨热,跳动的青筋也更加活跃。

看到人已经被自己肏醒了,贺纾也不打算再忍,动作幅度更大,鸡巴全进全出,肏开了宫腔,奸淫着里面娇嫩湿软的骚肉。

“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?”贺纾像是对他明知故问的不满,照着他的乳肉就咬了一口,“下面一刻不停的流着骚水勾引我,骚逼还夹我,睡着了都在发骚,不干你干谁?”

贺纾在睡觉时大腿插进丁盛杨的腿间,刚好抵住了他没穿内裤的屄口,粗糙的腿毛磨着敏感的穴口,刺激的熟睡的丁盛杨也在无意识的张合流水。

但这完全被本就心思不纯的贺纾误解了,本来香喷喷的老婆抱在怀里就不可能坐怀不乱,现在还被着软嫩的屄肉一夹一吐水,腥甜的味道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。

但看到已经睡着了的人,他又不想打破这温馨的时刻,硬是人到了凌晨,忍得鸡巴都要炸了还没有半点睡意。

在心里骂了一声操,翻身起来,把身下人双腿掰开,闻着勾引了他一夜的腥甜的淫水,不再忍耐的扑上去大口吸住吞咽,把骚逼狠狠地吃了个透。

然后就是丁盛杨醒来看到的那一幕,上面的嘴吃够了骚逼,该让下面的老二尝尝荤腥了。

丁盛杨被扣上了主动勾引的帽子也无法反驳。因为他已经被贺纾肏到了高潮,屄肉夹紧鸡巴抽搐着喷水,鸡巴已经被贺纾事先套上了锁精环,无法射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