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的瞪大,再也控制不住的捂住双眼叫了出来。

“啊!”

他看着米白色的吊顶,深深地呼吸着,缓解着还未散去的恐惧,他被这场混乱的噩梦惊醒了。

他坐起身看着四周,还是在贺纾的房间,就是说他真的被带回来了,这不是梦,他失望的抿了抿干渴的唇。

他慢慢挪动着想下床,没有了快感,身下麻木肿痛的感觉过了一夜更加明显,掀开被子,入眼的便是身下带着的熟悉的黑色贞操带,不同的是这次没有震动,他没有做多余的尝试。因为他知道这个需要指纹解锁,也就是说除了贺纾谁也拿不下来。

屋子里没有一件衣服,就连衣帽间都没了,丁盛杨只能再次扯下了床单披在身上,他做不到光着身子到处走,结果刚下地就跪倒在地毯上,两条腿颤抖的和得了帕金森似的,他缓了还一会才能慢慢往前挪。

茶几上放着一杯牛奶和一份早餐,丁盛杨拿过了牛奶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半,他实在是太渴了,昨晚怎么上床的记忆他没有,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啪啪的撞击声。

早餐不多,但样式很丰富,还有一碗香糯的肉粥,丁盛杨吃完后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,不像刚刚那么虚了。

这里没有电视没有手机,一切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都被贺纾拿走了,丁盛杨唯一能做的就是坐在角落,静静的等待时间消磨,或者说是等待贺纾回来。

上午一直看着窗外,街道上密密麻麻穿流的人群,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。然而这一切的声音丁盛杨都听不到。甚至是现在有人拿着一个大喇叭在窗外吹他都听不到,这个窗户做了隔音处理。因此他就像看默片一样,无聊的盯着对面大楼的LED屏上播放的婴幼儿广告。

中午那扇小门又被打开了,还是机械臂举着一个餐盘端了进来,依旧是营养餐,丁盛杨照例喊了几声,没人应。

下午的时间他是在太无聊了,在这间不算小的卧室里到处溜达,看到装饰的架子上放着几本杂志,他便都拿了下来。

第一本是最新的体育杂志,丁盛杨看的津津有味,看完还有点意犹未尽,翻到第二本,是婴幼儿时尚杂志,封面上蓝眼睛金头发的宝宝笑的天真无邪,可爱的能萌化所有人,心软的老实人丁盛杨也不例外。

他像是受到蛊惑似的翻开了杂志,每一页都有一个不同的婴幼儿的写真照,无一例外都很漂亮可爱,看完一本感觉世界都变得美好了。

第三本就是时尚单品杂志,丁盛杨看的兴趣缺缺。毕竟这些名牌他都不认识,也欣赏不来,而且就算认识他也买不起。

杂志打发了一些时间,但看外面的天色仍然很亮,太阳也没落下多少,丁盛杨感觉也就下午三点左右吧。

他脑子放空胡思乱想了一会,眼前晃过贺纾又想到了灵灵,结果越想心越乱,他逃避的把床单蒙到了头上,闭上眼睛想睡一会。然而可能是他今天起的比较晚,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,而且一闭上眼就想到了贺纾,他只能又把床单扯了下来。

拿起旁边的杂志重新在看一遍,一下午大多时间都停留在那本可爱的儿童写真杂志上。

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后,屋内的感应灯亮了起来,柔和的灯光提醒着屋内的人已经到傍晚了。

丁盛杨现在有点尴尬还有点痛苦,他紧紧地夹着腿,手指抓着床单忍耐,憋了一天的尿让他的膀胱涨的不行,先不说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卫生间,而且他的肉棒还被贞操带和尿道棒束缚住,根本无法尿出来。

“贺先生,您回来啦,晚饭已经做好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孙阿姨看着进门的贺纾微笑的打着招呼,桌子上已经做好了晚餐,还冒着热气,她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,她每天只负责每日三餐和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