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。

晚上墙壁突然开启了一个小口,送进来的是一个餐盘,上面是熟悉的营养餐,丁盛杨知道是贺纾。但那个小口在餐盘送进来后就紧紧的闭合了,一点缝隙也看不到,丁盛杨对着那个小口的位置大声喊着贺纾的名字。

就在丁盛杨以为还是不会有反应的时候,屋内突然响起了贺纾的声音,“吃饭。”

“贺纾,是你吗?你为啥要关着俺啊,咱们能谈一下吗?还有灵灵、灵灵怎么样了,她现在在哪?你、请你不要为难她,俺会听话的,求你了贺纾?贺纾?”

除了开始那两个字,房内又恢复了寂静,丁盛杨端着餐盘坐在了地毯上,看着盘中的食物,从小节俭惯了的他此时一点食欲也没有。

自从那他被贺纾找到后,又被他粗暴的做晕了,他就没有了后面的记忆,再醒来就到了一个新的空间,还是被强制囚禁在这的,灵灵可能也在对方手里,他不知道贺纾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那天在出租房里丁盛杨知道自己说的话有点过分了。虽然有一部分是对的,但后来的贺纾是真的对自己很好,甚至到了讨好的地步。但自己当时却全部扭曲成了强迫和威胁,他就是故意的,想让贺纾对他彻底失望,讨厌他,然后他们就能真正的分开,走回自己原本的轨迹。

这让老实了多年的丁盛杨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卑鄙,很可恶,很自私,但他害怕改变,害怕周围的人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。害怕那些嫌恶的眼神,还害怕贺纾被自己连累。

毕竟贺纾是个明星,名声比一切都重要,撇开自己畸形的身体,就连外在的性别都是错的,这个世道容不下同性恋这种异类。

丁盛杨想着想着就靠着床睡着了,他再次醒来是被身体内异常的痒意弄醒的,他听到了自己软糯的呻吟声,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,他挣扎着想站起身。但全身都莫名的酸软发热,连呼吸都是湿热的。

身下的骚屄内流出的淫水早已浸透了屁股底下那一块地毯,肉棒也早在睡梦中就硬了。

丁盛杨控制不住的伸手握住了挺立的肉棒,凭借着本能撸动让自己更舒服,身上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,软软的羊毛地毯蹭在腿上和屁股甚至骚逼上,让他忍不住的轻颤。

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拇指研磨着马眼刺激快感激增,他快被体内的燥热和瘙痒逼疯了。

“唔嗯”肉棒重重跳动了两下,喷出了几股精液,丁盛杨靠自己双手自慰达到了第一个高潮。

在身体缓解了一点难受后,丁盛杨用仅剩的力气爬上了床。但没过几分钟,那股难耐的瘙痒又卷土重来。而且他明显感觉自己腿间那个流着淫水的骚屄正饥渴的收缩,迫切的想要粗壮的东西插进来,狠狠地肏的骚肉,缓解瘙痒。

“哼嗯···唔···好、难受唔···好痒、哈啊···”

肉棒重新被手指撸动,但完全缓解不了那股深入骨髓的痒意,双腿交错的摩擦,在床单上猛蹭,淫水流的更欢了,大腿股间甚至整个臀部都被淫水浇的湿淋淋。

丁盛杨终于忍不住把手指伸向了臌胀的阴蒂,一开始还不敢用力。但随着撸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,大脑逐渐被淫性控制,玩弄阴蒂的手指也变成了用力的掐揉、摁压,快感层层叠叠的在身体内翻涌。

“啊啊哈嗯!”

身体抽搐了两下,鸡巴和骚屄同时高潮,精液和淫水飞溅在空中,划出了一道弧线落到了床单上。

刚高潮完的身体本应处于不应期的疲惫状态。但肉棒竟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,没有一开始的硬挺,而且用手碰到时还有点刺痛。

那是刚刚丁盛杨自己撸的时候用的力气太大了,磨伤了鸡巴上娇嫩的皮肤。

丁盛杨已经被这好像永远也没有止尽的欲望折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