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贺纾又如法炮制的给丁盛杨灌了两次,直到流出的水清澈无比才停止。

丁盛杨感觉在浴室的着20分钟简直如在地狱,臌胀的肚子折磨的他无比痛苦。

但也让他很羞耻,因为在最后一次排泄的时候,他被贺纾撸的射出来了,后穴也在边喷水边剧烈收缩,就像是被肏射的一样。

丁盛杨浑身虚软,一米八的男人此时没骨头一样瘫软在贺纾怀里,被他随意摆弄。

屁股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,冰的他清醒了一点,他双腿大张的踩在台面边沿,腿间垂软的鸡巴和艳红的双穴一览无余,被白炽的灯光照的一清二楚。

但丁盛杨不敢乱动,因为贺纾的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剃刀正放在他鸡巴旁边,目测不超过1厘米。

丁盛杨咽了咽口水,小心的说:“贺哥,你想干啥啊?能不能把刀子先拿开?”

“我想···”贺纾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,然后把刀子直接贴在了丁盛杨的鸡巴上,“切了它?”

这话在丁盛杨看来不是开玩笑,毕竟在他心里贺纾就是个变态,做什么都不奇怪。

浑身肌肉的大男人此刻直接哭了,是那种惊恐到极点,控制不住的颤抖哽咽,“贺哥求你别这样···俺不想嗝、不想当太监嗝···”

贺纾看丁盛杨黢黑的脸此刻哭的乱七八糟,也演不下去了,低下头「噗嗤」一声笑了出来,再抬起头时,哪还看得出来刚才变态的神情。

“老男人,你哭的真丑,”贺纾玩够了,笑着伸手握住了丁盛杨的鸡巴,抹了些泡沫,正细细的剃着鸡巴上的阴毛,“我也是第一次剃,你要是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手抖给你来一下。”

丁盛杨这下也回过味来了,合着刚刚贺纾是故意装出的变态样子吓唬他的。但他此刻还是心有余悸,就连贺纾给他吧阴毛剃了他也没敢在说什么。

贺纾剃的仔细,剃了十来分钟,就连嫩逼边上的阴毛和屁眼附近稀疏的毛都一根不剩的剃光了。

由于需要非常小心,贺纾的脸离丁盛杨的嫩逼很近,炙热的呼吸会刺激的嫩逼不受控制的收缩,甚至密缝里已经开始涓涓的流出淫液,刚刚灌完液的后穴也会时不时收缩张合,看的贺纾呼吸又重了三分。

放下剃刀,拿起莲蓬头对着丁盛杨腿间拧开了水阀。

“唔啊···你干啥,别喷、啊···”

巨大的水压击打在整个腿心,逼口菊穴都被刺激的缩紧,阴蒂被水压碰到时丁盛杨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。

贺纾一手压着他的大腿,把他固定在台面上,一手拿着莲蓬头对准阴蒂一直喷,还把水温调高了几度。

“啊啊啊···要尿了唔啊··别、拿开啊嗬···”

丁盛杨仰着头腰身剧烈抽搐着,贺纾把水关了,就看到嫩逼里喷出了一道水柱,骚逼还在收缩,腥甜的淫液顺着逼缝流出来,把腿心浸的湿漉漉亮晶晶的。

前面的肉棒也在阴蒂高潮后吐出了前列腺液,但未射出。

贺纾凑近了冒着热气的骚逼,闻到了熟悉的阳光和水果混着甜腥味的淫水,着迷的吸了一口,然后张口含住了嫩逼吸吮着。

流出的淫液都被舔进了贺纾口中,他又伸出舌头拨弄着肉唇间高潮过后敏感的骚豆子。

“哈啊···”

丁盛杨被舔的又止不住的呻吟,实在太爽了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能这么敏感,他能感觉到身体伸出正在不停的流出热液,流到逼口就被贺纾的舌头舔进了嘴里。

甚至被舌头伸进嫩逼里搜刮着阴道,快速抽动,模拟着性交的动作,食髓知味的逼肉讨好的夹着灵活柔软的舌头。

贺纾手指也配合的快速撸着丁盛杨的鸡巴,另一只手则伸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