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薄林沉迷于做题,并没注意到旁边这个人在进行这样的奇怪举动,只是隐约感觉温伏一个晚上要把头往桌子外探好多次。
直到有一次谢一宁上完厕所回来,温伏正盯着自己裤脚看得起劲,谢一宁先顺着他的视线往地上看了看,没看出个四五六,就凑到温伏面前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温伏眼都不眨:“秋裤。”
旁边做题的费薄林:?!
谢一宁:“哈?”
如果温伏下一句说“我穿的是薄哥的秋裤”,那场面将会变得难以收拾。
费薄林停下笔,正思考如何阻止这一场对话,就听谢以宁问:“你声音怎么啦?”
费薄林松了口气。
谢一宁的注意力转移到温伏的嗓门上:“喉咙里锯鞋底子似的,说话吱嘎吱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