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费薄林犯下了一个长达八年的错,温伏就去爱别人了。
温伏和一个费薄林不曾知道的男人相爱,接吻,甚至可能做过更多事情,而这些全是费薄林求之不得,不敢逾越的。
一旦深想,他就嫉妒得简直胃痛。
偏偏是他自己犯的错,让他没立场去嫉妒去怨恨,只能像现在这样缩到自己最阴诡的影子里等着温伏来找他。
他忽然极具自嘲地笑了笑:“你没报复吗?”
他一边说着,每个字都像在拿刀剜自己的心:“小伏,和人接吻是什么感觉,我也想尝尝。”
温伏睁开了眼。
他面对的费薄林的情绪时永远如野生动物那般敏锐而直接,费薄林用一种自揭伤疤的语气质问他,他就坐直了身,盯着费薄林观察半晌猝不及防地去摸索费薄林放在沙发角落的东西。
正当他摸到一个药板时,费薄林攥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别看。”费薄林低着头,握住温伏的那只手在轻轻颤抖,态度冷硬,“不许看。”
他不想面对自己准备了这些东西的事实,更不想让温伏知道它们的存在。
可费薄林掩盖不了自己的行径他非但买了,还放在了这儿。
他就是在准备着用。
费薄林无可否认,自己想要温伏想得发疯。
他还在残存的那一丝理智边缘挣扎,却听见温伏直接问:“给我吃的?”
手腕处的五指骤然攥紧,费薄林几乎捏到了温伏的腕骨。
良久,他抬起眼问温伏:“你吃吗?”
温伏没说话,而是回头找费薄林放下的酒杯。
找到了,他拿起来,晃了晃里面剩下的半杯酒,掰开药片的塑封膜,问:“能和酒混着吃吗?”
“可以。”费薄林静静看着温伏的动作,直到药片落到温伏掌心,他突然阻止,“不问我是什么?”
温伏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