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乳白色的水面,说:“有事。”

“什么事比温伏吃饭还重要?”祁一川动作麻利,把择下来的菜叶子扔进费薄林旁边的悬挂式垃圾桶,“前年我一个上星剧收官,庆功宴那天温伏刚好在录节目,听说他没吃饭还得上台,给我急得从庆功宴的桌上就给他打包了几饭盒的菜给他送过去。”

他仰头做出副回忆的样子,手上还熟稔的洗着菜:“当时也是在长沙吧,我才拍完戏从大山里出来,好几个月没跟他见面。庆功宴那酒店离他录节目的地儿老远,光坐地铁都得俩小时,我寻思我这饭给他送过去肯定来不及了。你猜怎么着?我借场务的电动车抄小道给他送去的,半个小时坐过去我屁股都麻半边!”

回想起那次,祁一川自己把自己逗笑了:“其实嘛,多大个事儿呢,不就少吃一顿饭嘛,这要换我自己,才懒得这么折腾。可人就是奇怪,一听说是温伏没吃饭,我比谁都心疼。后来还被人拍到过几次,那网上一堆人给我俩起名叫什么……此祁彼伏!这些网友真是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
他自顾自地说完,满脸笑意地碰了碰盯着淘米碗沉默的费薄林:“欸,你说”

费薄林看过去,发现祁一川似笑非笑,带着两分认真地问:“你当时要是也在,会像我这么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