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代表费薄林打一辈子工也还不完的违约金。
他顺着Stella拉着他的方向往外走。
一月份的韩国随时都在下雪,这么会儿功夫又从天上飘了些雪下来。
周纪在Stella身后打伞,同时注意路上行驶的车辆里有没有公司赶来接他们的那一辆。
机场大厅隐隐约约传来最后一趟中国航班落地的通知。
温伏突然挣脱Stella的禁锢,不顾一切地回头冲向大厅。
Stella和周纪赶紧追上去,公司的车恰好到了,司机瞧见他们仨都往里头跑,赶紧按喇叭。
没泡两步温伏就被周纪拉住往外走,Stella也拽着他让他不要闹。
温伏瞪大了眼睛盯着出口处的人流,忽然对着那里大喊:“费薄林!费薄林!费薄林!”
一声比一声嘶哑,一声比一声敞亮。
所有人都望了过来。
温伏还在喊,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叫着那个名字,沙哑的声音响彻在那一片的机场大厅:“费薄林!”
Stella一个巴掌扇到他脸上:“没有费薄林!”
她一把抢过温伏手里没烧完的信件几下撕个稀碎,狠狠砸在温伏脸上:“立马跟我回去!”
温伏对着满地的碎屑安静了。
正当Stella要走的时候,他小声问:“他是不是生我气了?”
“是。”Stella风驰电掣地拉着他往外走,回答得毫不犹豫,“你再闹下去他更生气,你要是跑了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你。”
温伏蓦地抬起眼,目光凛凛地追着她:“你能联系到他?”
Stella面无表情:“联系不到。”
“你能让他跟我打电话吗?”温伏问。
“不行。”Stella打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“你能帮我把信带给他吗?”温伏扶着车门,站在车外看着她,“他们把我的信都烧了。”
Stella听出不对劲,一眼横过来:“谁烧你的东西?”
“朴东希。”温伏说。
这个名字Stella下午才在电话里听到,当时韩国的人可没告诉他温伏的信件被烧了这种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