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假鸡巴接着顶那儿,频率开到最大手机的话筒对着你后面,我要听见声音。”八六轻快的声音更显出他的无措,可八六的每句话都像勾人下地狱的魔咒,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听从,“两张嘴的声音都要听,所以你叫大声一点。”
江帆忍着腰上酥酥麻麻的快感,直起上半身,打开了免提,将手机搁在了肛口附近。
这个动作他做得很快,因为太羞耻了,他怕再慢一点他会做不到。
“啪嗒、啪嗒”。
江帆大张着腿,假阳具在屁股里进进出出,他记得那一点在哪儿,干脆豁出去地用震动棒的顶端撞了上去。
“啊啊……不、不呜!”江帆几乎叫得破了音。
不是毛片里主角们作伪的甜腻淫叫,江帆略带哀求的吼声宛如一只被狠狠鞭打到遍体鳞伤的巨兽。
硬邦邦的电动假阳具在脆弱敏感的凸起处,以恐怖的频率摩擦着、碾压着。不知何时,江帆已经躺倒在了床上,他弓着背,视网膜上恍惚出现点点光斑。
他还能听到八六叫他将手机放回耳边。
八六问他:“射了吗?”
按摩棒还在肛口里插着,在肠壁内作乱,江帆口中含混道:“没……没、有。”
八六:“幸免;幸存;生还,不及物动词。”
这是黑体词,江帆记得,他将手机放在了脑袋边上,一只手扶稳按摩棒,一只手死死抠着床单,以求得一些神志上的清明。
“survive,s-u-r-v-i-v-e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