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君棠瞪大了眼睛,风似的,三两步跑至玄关。

感觉到那人的靠近,江帆小心翼翼地抬头,低声道:“我躲着来的……外面雨特别大,应该、应该没有人看到。”

话音未落,那湿乎乎的一团就被人拽到了怀里。

江帆觉得自己快被勒得喘不过气,可他不敢呼痛,也不舍得。

望着窗外急雨,彭筱烟似乎再找不到其他理由,挑了挑眉道:“我下楼抽根烟。”走时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。

屋内的气氛仍旧不对。

江帆从头到脚连鞋袜也湿透,杜君棠甚至不知从哪里开始处理才好。

他看着江帆的满身狼狈,气急了,扯开那兜帽,捏住了江帆的下巴。

“为什么不去学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