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砰砰直跳,却又意外地有种奇异的安全感。

“怕不怕?”

江帆听到了杜君棠解裤带的声音。

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在欲火的折磨中扯了扯嘴角近乎本能地,他知道自己笑了,一滴热泪划到了嘴角边,他竟然尝出了甜味。

“不怕。”江帆费了劲,压住哆嗦,这话说得一抖不抖,斩钉截铁。

空气黏腻得几乎让人喘不上气。

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,江帆感应到什么,脚趾骤然蜷缩。在杜君棠顶入的瞬间,又呻吟着舒张开。

“啊……啊啊!”江帆抖着肩膀哭叫,却将双腿分得更开,摆出完全接纳的姿势。

粗硬的性器缓缓挤进肛口,那处隐秘的地方被破开,一边焦急地放松想让这大家伙进来,一边抗拒不了本能地不断收缩。

他哑着嗓子说:“求您、进来,用力……操我……求您操小狗……”荤话直说得他红了脸,说不下去时,又低低地呜咽起来。

所有的反应都太可爱,所有的反应都让人没办法拒绝。

杜君棠软着一颗心,闭上了眼,在江帆的脸颊上落下极轻的一吻,而后狠狠将身下的硬物顶进了那人的身体里。

“呜……!八六……八六……!”江帆的嗓子已经叫哑了,外套凌乱地绞在身上,里衣已经被汗湿了。

他红着脸,微张开嘴呼吸,像条缺氧的鱼,任由人摆弄。英气的五官完全被情欲与快感侵占,连往日里那双里清澈的眼都满载着渴求,下流的渴求。

那是种糟糕的性感,糟糕到让人想立刻使用他。哭闹没用,求饶也没用。

想让他坏掉,在自己的身下。

杜君棠掐着江帆的腰,周身散发着强势的压迫感。

阴茎在湿软的肠壁里抽动起来,这是第一次,身体里放的不是个嗡嗡震动的死物,那玩意儿又热又粗,比以往江帆用过的任何一个型号都来得更可怖。

太快了,太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