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,闻弛释放了点信息素作安抚:“晚上回去好好睡一觉。你说你话会变多,现在感觉还好啊,看来这几杯酒对你确实不算什么,可以啊叶同学。”

叶云然闻着白兰地的信息素味,身心都不由放松下来,酒精的味道和信息素味终归是有不同的,信息素更鲜活、更温暖,也更能让人沉迷。

会暖洋洋的包裹自己,让骨头都舒服得犯懒。

叶云然将后背朝椅子上靠了靠,抬头看着星星:“大皇子在试探我和叶家,文森也在试探你吧。”

闻弛:“嗯,文森说到底也是大皇子的人,想拉拢我也是帮他办事。不是我说,何必这么着急,皇帝陛下年纪大但还没服老,手下的人要是全都无视他看向别人,他能高兴?”

多年过去迟迟不封皇太子本来就是一种信号。

“嗯。”叶云然顺势一点头,赞同他的观点,“他们对你比对我更在意。”

闻弛哼道:“是在乎我爹。但我老爸是凭借自己本事走到今天的,他们勾勾手指就想把好处占尽,想挺美。”

别看父子每次通讯经常吵,该拎清的闻弛也不含糊。

叶云然唔了一声,忽然话锋一转:“我跟文森谁跳得更好?”

“啊?”闻弛懵了一下,他们难道不是准备探讨严肃话题?不过这个问题简直是送分题,答案当然是

“肯定是你啊。”

叶云然像是满意了,抬手又勾了勾领口:“信息素,浓度再高一点。”

他语调不重,嗓音又懒,却莫名带了点不容拒绝的味道,虽然闻弛也没有理由拒绝,不过总觉得叶云然好像并不是话变多了,如果非要形容,大概是话变奇怪了?闻弛的直觉向来很准,但在细腻的描绘上就不行,这大概也是一种奇特的天赋了。

空气中信息素浓度如愿以偿升高,叶云然发出轻轻的喟叹,他侧身朝闻弛凑近了点,领口因为被他勾了好几次,已经开得过分,略微弯腰,柔软的领子就滑到锁骨之下。

明明还没有跳舞时靠得近,但闻弛却不由屏住了呼吸。

“你的信息素真好闻。”叶云然一缕发丝从鬓边软软垂落,用让人难以招架又无法移开的目光锁在闻弛脸上,如有实质从他脸上滑到脖颈。

闻弛在这样的注视下手指下意识一抽,不是害怕,而是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