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江笑，“陈教授，将来你和他有了孩子，也可得小心点！”

陈烨：“如果你需要心理辅导……”

许江：“我不需要。其实，我爱过他……”

“许江，这是斯德哥尔摩。”

“不，不是。”许江很肯定地说道，“我真的爱他。你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好，他打我妈，打我哥，打我姐……但他从来不打我。长大了我发现，他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。”

陈烨：“可他做了更坏的事。他迷惑你，他比打你更坏。”

许江：“不，他只是喜欢我。”

陈烨：“这不是喜欢……换个说法试试吧许江，这是占便宜。他把你当成他的所有物，予取予求。”

许江：“我就是他的。我是他的宝贝，就像容奕是我的宝贝。”

两人都沉默了片刻。

许江似乎也觉得这个说法让他不舒服，刚要改口，陈烨却说道：“……你知道他在干坏事。你又要变成他。”

许江：“……无所谓了，反正今晚，陈教授，也是我的宝贝。”

说完，他低低地笑起来，起身从一个中东风格的珐琅罐里，取出一小勺粉末，丢到酒里。

陈烨：“容奕一直没有爱上你，对吗？”

“他直到离开，还是不爱你。”

“他被他父亲压榨，被媒体围攻，被你囚禁，被你强暴的时候，”

“明明知道只要爱上你就能躲过这一切。”

“可他和你不一样，他决不会因为你施舍的一点甜头，就爱上你这种人渣。”

“他比你顽强，比你勇敢。”

“他很清楚，你们这些人对他所做的一切，都是犯罪。”

“至少比你当年要清醒。”

“所以你嫉妒他，对吗！”

许江把酒杯端到陈烨面前，单膝跪下。

“今晚你他妈也要变成老子的婊子了，别说废话了，留着点力气叫床吧！”

说着，他把陈烨踢到仰面朝上强行掰开他的下巴，把酒一股脑灌了进去。

陈烨当然也反抗了，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是无力的。

最终，酒入喉中，他看见许江站起来，笑容似乎在滴血。

酒杯碎了一地

陈烨咳了两声，觉得好笑：“许江，容奕在你心里已经抹不去了。”

“你爱他爱得太深了，他完全控制了你。”

“你很害怕，你想摆脱，却无论怎么挣扎也做不到。”

“所以只能靠着和别人一起贬低他，通过认同感、和归属感来对抗恐惧和失望。”

“许江，你只是个私生饭罢了。”

许江的笑容崩坏了一阵，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。

他把陈烨抱起来，抱上床，从上到下地吻他。

他不说话，急促的呼吸不知道是吃了药还是气的。

陈烨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再激怒他了，但还是忍不住道：

“许江，你为什么不保护他？你不爱他吗？”

“你不用给他很多爱，像他那种出身的人，只要有一点点光，他都会好好珍惜。”

“你为什么不保护他？”

“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变成你这样？”

……

“你缺一个同伴，对吗？”

“你这种人，不会有同伴的。下地狱去吧，没用的东西。”

他的声音也颤了起来，除了手脚不能动弹以外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也开始变得很奇怪。

他想起许江往酒里放的两勺药，恶心得反胃。

“……许江，我是你嫂子！”

他几乎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