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真不喜欢他，我把他换掉好不好？”

说着，许江张开怀抱，准备抱抱自己的宝贝亲亲大闺女，被许奕一把打开他的手。

许江笑笑也不生气。

“你们干什么了？”许奕突然大喝道，“你们几个，轮奸了她！！”

许江：“我他妈都说了她是自愿的，你这孩子怎么回事。”

许江重新坐回到沙发上，神情显得十分不耐。

“我耐心也有限，你别太无理取闹了。”

“你说过你什么也不会做，我才把她们挨个介绍给你的！”许奕大吼道，声音里夹杂了几分哭声，“你让我怎么办，我怎么对得起她们……”

许江翘起腿，又端起小圆桌上的酒杯，一口口地抿着。

身旁女儿蹲到地上，脸藏进膝盖里崩溃地嚎啕。

许江托着腮，将酒杯举于五光十色的市中心夜色之中，轻轻晃了晃其中明亮而苦涩的波尔多红液体。

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后，许奕的哭声才停下。

许江斜她一眼，把酒杯给她：“哭够了吗？哭够来润润嗓子。”

许奕在地上蹲了一会儿，站起身来，走到许江跟前。

许江：“喏。”

她一把打翻了许江的酒杯。

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……

许江早料到这小贱蹄子不会给他好脸色看，宠溺地笑了下。

“干嘛啊，天天要和我造反一样。”

“我不干了。”许奕，“我再说一遍，我累了。我不会唱歌。”

她的话一说完，许江的脸色，几乎是在转瞬间冷了下来，连带着周围空气的温度也降了几分。

“别闹了。”他轻飘飘地说，“我错了还不行。”

许奕：“我爸叫我回家过年……”

许江：“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许奕，“没什么。”

但许江又不是聋了，怎可能真没听见她在说什么。

他沉默了一会儿，眼见着许奕把地上的衣服、鞋子捡起来……至于地上的玻璃渣，许江是不会让她碰的。

“我这两天心情不好。”许江道，“小奕，要是爸爸做了什么，让你不高兴了，爸爸跟你道歉。”

许奕：“我没事。”

许江：“等你妈妈回家了，我一定补你一个完整的新年，好吗？”

“原谅我吧，我也只是太寂寞了。”

许奕：“……随便。”

说完，提鞋上楼。遇上顶级富二代的案子，局里的人大多无精打采的，懒得处理。

再加上局里为了帮助许成业避嫌，局里给他批了五天假期。反正他去年也是一年没休班

这下没了许成业，其他人就更没精神头。

陈烨吃完某人大清早起来给他现包的饺子，活力十足的打开办公区的大门。

“过年好啊各位弟兄们！”

3：“啊，过年好嫂子。”

6：“过年好……”

7：“过，年，好……呃！”

2：“呼呼zzz……”

陈烨：“？”

3过来，道：“嫂子，录音笔我已经提交上去做声纹比对了，虽然来路不正，但也是个参考。”

强奸罪的定罪流程一直以来就有取证困难的问题，强制猥亵侮辱罪更甚。

结果比对出来又如何，非法证据不符合程序正义的要求，只会让检方和法院为难。

只有受害者的口头证据不足以让许江定罪，所以他想做的，还是让许江放弃抵抗，老实交代，主动坐牢。

陈烨上前去，坐在老二身边，又重新播放起那段录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