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从熙熙攘攘的粉丝群里穿出，终于走到了马路对面，钻进一辆黑车后，消失无踪了。

……

陈烨在办公室里和许成业一起待了很久后，两人才一起出来。

许成业的情绪缓和了不少，上来第一句便是：“谁一会儿去复勘现场？”

老七端着咖啡杯刚从拐角走出一步，听见这话，表情一紧，花盆后的半条腿又缩了回去。

许成业：“老七！”

老七：“欸，到！”

许成业又隔空朝老二勾勾手：“去复勘现场。我和你们一起。”

老二：“大师兄，你回去睡会儿吧，自从10·3专案后，你几乎就没怎么睡啊。”

陈烨看了他一眼：“睡眠不足，也是情绪不稳的一项重要原因。我建议你早饭吃点东西，因为从你个人的情况来看，似乎饿肚子也会让你感到绝望。”

老七：“嗯，是。大师兄确实挺能吃的，你看他办公室里那些旺旺小小酥。欸，零食呢？”

陈烨点点头，似乎又确认了什么东西：“虽然您已经四十岁了，但吃零食也没什么可丢人的，没必要在这方面勉强自己。”

老二：“大师兄，吃点吧。吃饱了再睡会儿。”

许成业：“……”

陈烨去小商店给许成业买了一杯银鹭八宝粥，然后放在路虎的保温杯里热了热。

老七在后座活蹦乱跳：“我靠，这车得一百多万吧。”

老二挑眉：“三百多万不是？”

陈烨：“我爸买的，以后上交局里用。”

许成业开保温杯，试了试八宝粥的温度。陈烨打他：“还没好呢。急什么。”

许成业坐在副驾驶，把杯子放下， 说道：“局里不用。叫你爸以后也别买，嫌这位置坐的时间长了是吗？”

陈烨：“我爸他过惯好日子了，你也知道，家里的小幺，总是最得宠。尤其我爸，年轻时还是个那样的帅哥。”

老二：“啊？”

老七：“啊？”

那满头白毛的老大爷，怎么看都和“帅哥”两字不搭边吧。

陈烨笑：“我爸年纪也大了嘛，再说……当好人总是格外累。”

谁也没细究陈烨的话，但当好人、当警察累，已经是共识了。

拿着白面的钱，操着白粉的心。家里没个几亩地，连伸张正义都没本。

许成业：“行了，快看看案子吧。”

陈烨：“都说了没好，吃个饭你急什么啊。”

……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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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意思，容容这章才出现。

没错，那个结巴的男人，就是容容啊呜呜呜呜呜……！！！！

但是案件情况又必须交代清楚。

第二卷-5

许成业要说案子，陈烨就没再啰嗦，开车的时候问道：“你们真觉得，许奕是凶手。”

“证据不到位，也没有口供，没人敢先入为主。”

最关键的，死者的手机在哪里？

体内的精斑来自谁？

陈烨思考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还是他穿上吴繁的雨衣的这个动作，我说过，凶手是从容的，准备充分的。也可以认为，这是一种仪式。”

“杀人仪式，可以联系到祭祀和审判。如果是祭祀，会涉及信仰的问题，恐怕现场还会更精致一些，凶手也不会在祭品身上乱砍。甚至殴打她。”

许成业：“所以你认为，是‘审判’？”

陈烨点点头：“但从这个角度去切入，也存在问题。”

“我想，刽子手上台时，一定希望一切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