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供血不足,稍后自会醒转。”
“你意思什么有事?”
“我方才切脉,发觉她血瘀之症并未根除,你确定她上回除了脚踝没有摔到别处?”
“女医士给她贴身验过伤,总不会有错。”
李答风给姜稚衣重新切了一次脉:“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在上回之前,她身上就留有未痊愈的旧伤,所以从表象上已看不出。”
元策蹙起眉,看向榻上人:“严不严重?能不能判断血瘀在何处?”
“比之上次,血瘀之症已有所减轻,应当是她医治脚伤时喝的汤药顺带起了效用,但位置光靠诊脉不好说,我需要她近一年间的医案。”
元策招来青松,让他立马去侯府取,回过眼问:“那眼下能做什么?”
“我的建议是,如果等人醒来你们还要接着吵,不如先点上一盏安神香,让她将昨夜缺的觉补上,否则体力不支,很可能再晕一次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