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身后一丈远的地方,没有激起一丝波澜。
两位妇人仍专心说着场面话。元策仍静静眺望着远方。
姜稚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珠钗,又挑了颗个头大的珍珠,拽下来再丢。
终于“啪”一下砸中了元策的脚后跟。
元策负在身后的手轻轻攥握成拳,闭了闭眼。
是冬靴太厚感觉不到?
眼看他毫无所动,姜稚衣捉襟见肘到极点,拽无可拽,心一急干脆使劲将整支珠钗一把丢了出去。
珠钗飞射而出,尖锐的钗头直冲元策后心而去。
姜稚衣脸一白,在心底大呼一声糟了!
几丈开外,随着后背劲风袭来,元策负在背后的手倏地一抬,五指一张一把攥住了来物。
姜稚衣一口气松下来,后背冷汗涔涔直冒。
正说着场面话留客的钟氏嘴一停,诧异看向突然一个大动作的元策:“沈小将军这是怎的了?”
元策面无表情地将珠钗攥进掌心,看向钟氏:“无事,沈某尚有公务在身,先行一步。”
钟氏狐疑地看了看他掩在后背的那只手:“哦,是这样,那沈小将军还请自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