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约觉得又没逮着裴子宋,又听了句废话,白与她赛这一场。
不过他方才在茶楼反应这么大,后来当真什么也没做吗?
像是看穿她的心思,元策哼笑了声:“亲一日未退,你一日是我未婚妻,你可以写信给永恩侯,我也可以。”
原是权衡了一番,知道拦截裴相的信反生嫌疑,算盘打到这里去了。
“随你怎么歪曲事实,舅父还能信你不信我?”姜稚衣冷嗤一声,指指头顶的天,“天色不早,赶快回去写你的信吧,不久后的前、未、婚、夫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不不,怎能写‘永恩侯亲启’这样生疏的称呼呢?”一刻钟后,正院书房,穆新鸿弯身站在书案边给元策出谋划策。
“那写什么?”
“通常这种媳妇儿要回娘家,只能讨好岳丈的时候,卑职都写岳父大人亲启。”
“……”
“您变通一下,就写岳舅大人亲启。”
见元策迟迟没有落笔,穆新鸿语重心长:“少将军,您要看清楚形势,少夫人的信是裴公子代写,您觉得侯爷拿到信会作何想?那肯定想到您拦着少夫人写信了。您若不写点好听话,如何过了这一关?”
元策沉出一口气,落下笔去。
穆新鸿欣慰地看着他一笔一划开始写信,一面在旁絮絮叨叨:“还有,照卑职看,少夫人今日明明有机会却没有揭发您,说明她的确对大公子感情深厚,纵使被您如此对待,也不愿看到沈家蒙难”
元策笔尖一顿:“还用得着你讲?说点有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