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难流动,每呼吸一口都觉得鼻腔尽是铁锈。

男人又是一声轻笑,趁胜追击,稍微退了一点出来,就再度用力往里拓宽甬道,残暴地破开层层嫩肉,势必要怼到最里。

体内的火焰窜到最高,血液翻涌,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变得炽热,郑殊观将人死死按在身下,居高临下的眼神显露出透骨的欲,他挑眉,得意洋洋地宣布着既定的事实:“瞧啊,我进去了。”

麦镜的双唇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,眼神涣散,引得郑殊观眸色深沉,不知不觉地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:“你乖一点,好好跟了我,接下来我就稍微温柔一点好不好?”

温柔?

呵,温柔。

在原书中以绅士的假面骗了他四年,又在最后一杯酒送他下地狱,多次将他玩进医院,让他身心反复崩溃愈合的人,说会温柔?谁信?谁会信?

到了此时,麦镜不再抱有侥幸心理,他哪怕是个傻子都知道对方在放屁,尖锐地嘶吼着:“滚啊!!”

他朝郑殊观低吼的时候,胸腔带动被钉住的肉臀微微晃动,郑殊观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脑部位置,属于理智的部分正在全面崩盘,发出倒塌碎裂的轰鸣。

“那好吧。”可莱氤蘭

他放弃继续用言语说服对方的意图,转而双眸燃起冰蓝的火焰,低头来回舔舐麦镜小巧的喉结,并且伸出罪恶的大手去恶意地掐弄捏拽对方的性器,直到把不情不愿的性器玩到抽搐喷精,又故意将小拇指按到大张着的马眼中,强行打断对方的高潮。

“要求我吗?”郑殊观含笑,声音低沉愉悦,饱含期待。

麦镜难受得双眉紧蹙,浑身颤抖,指尖都如同过了电,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。

他这种倔骨头没脸去求对方放手让自己继续射。

于是彻底便宜了郑殊观。

稍微用力,郑殊观早前被夹得动弹不得的性器,顺畅地往内挺进,只是没几下的功夫,就再也忍不住,将丰沛的精液全部射进对方的身体里。

“啊!!”麦镜惊叫一声,痛苦地将遍布牙印的脖颈侧过去,剧烈地喘息。

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体射了进来,敏感腔体被内射的小狗以为自己会被放过。

但郑殊观将软下来的性器缓缓从他的肉穴中滑出,贴着麦镜因为强行中止而抽搐缓慢流精的性器轻缓地蹭了蹭,蹭硬后变得狰狞又凶猛,重新挤进往外流出白色液体的凄惨肉穴。

麦镜的视线瞬间凝固,喘息两声,滚滚热泪滴落,从眼眶滑下,落进身下的被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