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趣般地笑起来,转眼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。
“‘求饶’不要做,太过了。”他说。
不知道“太过”是过在哪里,是太过卑微,还是太过放荡,他没有进一步解释,我也没敢问。
包厢里除了环绕式的电影原声,再没旁的声音,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“休息一下吧。”说完,沈鹜年站起身往外走。
门开了又关,包厢里只余我一人。将空酒杯里满上威士忌,我忍着强烈的烧灼感,仰头一杯全干,完了捧起果盘里的碎冰,死命地搓脸。
天啊,只是第一天,我就想叫停了!我闭了闭眼,有些绝望地想着。
可沈鹜年才花了20万让今晚的实验得以顺利进行,我如果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喊出安全词,他一定会生气的。
他方才好像就生气了。我心有余悸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有了第一次,第二次就没有那么难入口了。
不愧是五千多的酒,尽管凶烈,但一点不会难以下咽。
一来借酒壮胆,二来也是抱着能喝掉点是一点的心理,就这么我又喝下了第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