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“你会害怕吗？”顾柯翘起唇角，问出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，却故意用脚尖去撩拨男人的喉结。

面相刚毅的男人脸上泛起的可疑红晕，顾柯恶趣味一般的挑起眉毛，随后刻意地把纤细的小腿一步步向下，抵到了对方的胯间，玩弄似的磨蹭了几下那已经明显起了反应的玩意儿。

伯特动作一僵，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少爷……”

“伯特，你觉得我漂亮吗？”

良久之后，伯特点了点头，他很少看见这么漂亮的男孩子：“很漂亮……”

“那你想要我吗？”

伯特立刻低下头，不敢看顾柯。

他是雇佣兵出身，每一次任务都是用生命在拼搏，可现在他却跟全天下憨厚敦实的男人一般，羞红了脸。

顾柯冷笑一声，脚按在伯特肩膀上，一把将男人踹到。

“废物。”

“……”男人不敢出声。

“穿衣。”

“是。”

顾柯耸了耸肩膀，一双手懒懒地撑在背后，任由对方给他穿袜子，他不需要去看伯特的脸就知道男人的脸通红，如果再往下面看，能够看见男人腿间的硕大。

可当听见楼梯上传来那软皮鞋踏出的脚步声的一瞬间，他便停止了戏弄男人。

一只戴着昂贵手套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，随之出现的男人的让整个阴森昏暗的房屋都亮了几分。

顾柯道：“早上好，爸爸。”

“早上好，顾柯。”

门口的男人温和地回应着自己的继子。他穿着一身考究的驼色大衣，很普通休闲的一身，衬衣的领口微微敞开着，露出修长的脖颈，全身散发着用钱与权势堆积出来的慵懒傲慢感。

顾柯冰凉的目光望着他，如果手中有枪的话，这个男人一定会死在他的手上。伯特脸更是惨白，他的手甚至还捧着小主人白皙的脚踝，不至于被人看出他的异常。但在齐司泽从门口踱进来时，伯特仍然感到的冷汗沁湿了自己的后背。

“今天顾柯会和我一起出去，伯特，给他准备一件出去穿的衣服。”

男人一贯温和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，伯特却不知所措地僵在那儿，一只手还捧着顾柯纤细的脚踝。

“爸爸……我记得不错的话，我没有外出的衣服。如果再穿三年前衣服的话，那一定会被人笑话。”顾柯毫不畏惧地望着从门口进来的齐司泽，甚至能够跟他唱反调。

房间两种气压在互相对抗，伯特处在其中，简直不知所措，齐司泽扫视着衣架上那一排排精致的衣物，最后实现落在他的身上。

“你可以出去了，伯特。”

伯特几乎是落荒而逃，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大狗狗。

顾柯状无其事地在床上坐着，没有了管家他没办法穿衣，便坐在了床头，直勾勾地盯着男人，齐司泽蹲下身，握住他那纤细的脚踝，顾柯一下子就脸红了，使劲地踹也没能踹出去，男人越捏越紧，险些把脚踝骨骼捏碎。最后只能熄了火，无助地望着男人。

“爸爸，好疼啊，轻点……”

他软下声，可怜巴巴地说道。

当齐司泽抬头看向他时，顾柯的手还抓着被子的边缘，一截白皙的肩膀从领口的缝隙露出来，轻咬着的嘴唇也有牙齿的淡红咬痕，挑逗意味十足。这神情出现在任何一张脸都带有蛊惑意味，可这偏偏这双眼睛就像是天使一样纯粹干净，任何一点亵渎的念头都成了罪。

“顾柯，你不乖。”

顾柯摇头：“我没有，爸爸……”

“还在跟爸爸顶嘴？”

“……”

齐司泽低声教训着，却没有半分责罚。
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