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来带上手套消毒，从刺青师手里接过了针，在手指间捻了一下：“下去吧，这两个孩子的‘洗礼’我来进行。”

顾柯僵在了那里。

“脱掉衣服。”

齐司泽对着顾柯轻声下令，顾柯顺从的脱去了衬衫，手指犹豫地在裤子边沿徘徊了一下，最后还是脱去了。他就这么，将自己完全暴露在男人和洛可可的面前。

洛可可看到了顾柯纤细白皙的腰肢，以及大腿间的青紫。

不受控制的，他咽了咽口水。

耳朵根，微微发红。

“你想刺什么图案，我的孩子？”

“衔尾蛇。”

顾柯破天荒地要求刺上这么一个不详而充满阴森嗜血的图案，洛可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，但是男孩的目光逗留在他的继父脸上。男人那对棕色的眼眸里透出了一丝丝灼意，男孩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地别开了脸。

“我想刺在胸口，爸爸。”

齐司泽笑了，小孩子的心思纯粹而且好猜。于是他的手掌触碰了顾柯的肩膀，小孩子立刻瑟缩了一下，呼吸都乱了节拍：“爸爸，等等……”

齐司泽都忍不住想要吻他了。

又怂又可爱。

齐司泽道：“在你的腰臀侧，纹一个蝴蝶吧。”

“蝴蝶不好看。”顾柯嘀咕。

“相信爸爸，那将很漂亮。”

“……”

男人的语气并不是给他的继子商量。

这一点，顾柯清楚明白。

他能够进入最高等的俱乐部，依靠的是齐司泽。

蝴蝶就蝴蝶吧……

他认了。

顾柯听话地趴在床上背对，将整片后背呈给自己的继父。齐司泽的眼底暗沉下去，视线沿着男孩清晰的脊骨一路游下，手按住了他的腰际，那腰实在太纤细了，不堪一握。男人的手抚上来时，顾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，继而有了反应。

猝不及防地，针尖蘸着染料扎进细嫩的皮肤里。

“唔……嗯啊……”

男孩咬着下唇呻吟了一声。

纤长的手攥紧了雪白的床单，从床头镜子的反光里窥见男人低着头，神情专注地在他腰臀绘刺蝴蝶纹路。剧痛袭来，顾柯咬着牙，疼得额头全是冷汗。

更要命的是，他病瘾犯了。

“唔……呜嗯……”

有那么一瞬，顾柯怀疑他的继父是不是要玩死他。身体的疼痛和兴奋在这一刻达到顶峰，可同样让他痛不欲生。

他的下面也愈发空虚，顾柯把头埋进枕头里，咬着牙，齿缝里溢出凌乱的喘息。一笔接着一笔刺下去，就像要刺进他的血肉与骨髓里。

爸爸，爸爸……

不要了，不要继续了。好疼啊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顾柯把头埋在绵软的枕头里，低声哭泣，这样的痛苦和煎熬，一点点啃噬着他与这个男人继续斗下去的决心。他怎么可能是这个男人的对手，他怎么可能玩过这个男人。不可能的，他永远都不可以斗得过他。

洛可可望着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男孩。

就像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，奢靡而颓废。

他正在等待着最后一笔的勾勒下去，猝不及防的，男孩的双腿被齐司泽打开。

那隐秘的、柔软的嫩穴展露出来。

洛可可浑身都在颤抖。

他喜欢顾柯的长相，觉得脆弱干净，就像是天使。原来，这个男孩身上还藏着这么个秘密。

感受到男孩的身体颤抖不止，齐司泽适时地完成了最后一笔。

一个栩栩如生的黑色蝴蝶完成了。

繁复精美的图案在男孩白皙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