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特闭上眼,任由男人尽情地亵渎着他的继子。

他甚至能够想象到,男人的身躯掩住了身下的少年,少年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只能敞开双腿,任由男人的侵犯和羞辱,少年没办法反抗。这完全是男人压制性的侵犯,充满惊心动魄的情色与残忍。男人不会理会顾柯被侵犯的痛苦和挣扎,不会理会顾柯压抑的啜泣声,不会知道知道隐私处撕裂的痛苦……反而,会在少年的抽泣中,只会变得如同野兽愈发凶猛。

伯特不由想起了第一次看见顾柯,那年男孩才不过十五岁,懵懵懂懂。丧父的男孩是那样无助,温暖的小手握着他,问他是不是来救他的。

救他么?

怎么可能……

小少爷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现在被魔鬼一样的男人看中了。

他没有说话,甚至当男孩被强迫注射染上性瘾的药,他都不敢上前一步阻止那些医生。随后,他只能眼睁睁看见男孩伸向自己的手慢慢收回,看向他的眼神由失望变得绝望,最后是冰凉。

而这一次,他又逃离开来了……

他是懦夫。

伯特已经倒立了很久,窗外月亮已经很亮了,而今晚,他却注定无法入眠。

……

在这场近乎强暴的性交变得更加激烈之前,男孩害怕了,阴茎滑出他的小穴,精液从红肿不堪的嫩穴涌了出来,红白相间,十分情色,男孩努力地一点点向前爬着,想要离开。

可是男人将男孩拽过来,将男孩的一条腿搭到肩上,又一次深深的顶进来。

“啊……唔嗯啊……”

顾柯的下面都被男人的精液灌满了。

他的小穴本就窄小,哪里能够遭得住男人一次又一次蛮力的操干?现在子宫被浓郁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的,他动一下,小穴就开始不受控制流淌着男人的东西。

“爸爸,不要了,爸爸!”

“唔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”

“啊,唔嗯啊……爸爸,受不了了……不要了,停下来……”

感到体内巨大灼热的肉棒的速度在不断加快,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身体贯穿了一样,顾柯身体止不住地乱颤,他尖叫、大喊、挣扎,可只换得男人更加凶猛的操干,泪水从紧闭的眼角肆溢而出。

继父罪恶的凶器持续在他紧致无比的嫩穴里进出着,一次又一次,时轻时重地攻打着他的敏感点。男孩的身体无力地晃动着,大腿间的嫩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,病瘾却得到了满足,像一张小嘴贪婪的吸吮着那根抽送得越来越快的巨物。

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

齐司泽吻了吻他:“宝贝,我告诉过你,在床上叫爸爸只会让我更加兴奋。”

“唔……混、混蛋……”

“嗯?怎么跟爸爸说话?”

“不、不要了……”

“怀上爸爸的孩子,好不好?”

“不,我才不要……”

难以形容的甜美快感像剧毒一样从体内喷薄开来,在被送上巅峰之时,顾柯下意识夹紧齐司泽的腰,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。

一股股温热射了进来……

好多,好满。

男孩仰着头,露出天鹅般白皙纤细的脖颈,濒死般大口喘息,目光落在对面窗外的月亮。

月亮已经升起来了。

他就那么看着月亮,眼角流出泪水。一股股热流在他体内激注出来,齐司泽亲吻着他的脖子。

顾柯如同破布娃娃一般,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,任由身上的男人在他身上驰骋发泄,把精液灌满他的身体,直到再也装不下为止。

他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停止……

他只能接受男人一次次强有力的贯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