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感像是利刃,划破开他一切肉体伪装,扎进了灵魂深处。
他用纤长的十指插进男人的发梢中,用力的去吻他,炙热的情感无处安放,伴随着爱意与仇恨,痛苦和折磨,他与男人的舌尖紧紧纠缠,到底不肯放松一步。最后还是顾柯这个小孩子获胜。真诚永远是必杀技。他一只手箍着男人修长的脖子,含着他的舌头吮够了,又低下头舔他的喉结,像幼兽。
齐司泽被他这只小幼兽弄得血脉贲张,竟然感觉有点招架不住。
他硬了,并且硬得厉害。
但现在绝对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,而是好好的养伤,能够从赌场全身而退,已经是最不幸之中的大幸。
洛可可看门进来就看见这一幕,立马哎哟哟地叫起来,彼时顾柯忘情地埋在继父而颈窝乱啃乱亲。少年又笑又欠地起哄,给顾柯比了个大拇指,而后提醒似的:“我说母亲,别总是大白天发情啊,你应该再等一会儿,爸爸还受着伤呢?”
继续刺激:“啊,也不对,不该是等一会儿,起码还得等三个月,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!”
顾柯:“……”
“好了,洛可可,”齐司泽压着嗓子,有些虚弱道,“现在可不是你们两个家伙打嘴仗的时候。”
洛可可正经了起来:“我明白。”
齐司泽的胸膛一阵抽搐,疼痛欲裂,尽管如此,他还是开口说道:“刘破坏了我与曼塔沙的生意,又杀了曼塔沙,不解决他,不足以平复下面的躁动。但刘的背景有些许复杂,这需要你去彻查,而后便是他手中的研究所和实验室,这也是你要做的。”
“事情很多,单拎出来的每一个都足够让你有的忙了。我养伤这段期间,由你来暂时接替我的位置。”
洛可可:“是。”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顾柯有些昏昏欲睡了,他身体现在已经很虚弱了,更需要好好休息。齐司泽吩咐完了就让人下去,留下小泉梨菜给他包扎伤口。然后,他们就需要漫长的时间去休养生息。
小泉梨菜瞥了一眼房间的父子俩人,默不作声地关上房门。女人优美的身影在走廊穿梭,她啊,要去准备晚餐。
“好好休息,有爸爸在呢。”
男孩听到这句话,迷迷糊糊地凑在继父身边,男人小心侧卧着,以免压到对方的腹部。齐司泽亲了一下他的额头,把怀里娇小的身躯搂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