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顾柯吐槽了一句,“不过说真的,刘这样的科学家,很难会有女人招架得住。”
“但同样的,也会因女人死得很惨。”
小孩又输了,荷官把顾柯面前最后一摞筹码放在齐司泽。
顾柯这时来了点兴趣,又找男人借了三百枚筹码,笑得像个狐狸:“那我得看看好戏了,看他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今晚就能看见。”
“快点,下注了!”
心情很好地玩着赌博游戏,这次运气不错,接连赢了继父好几把。而后眉头一皱,还没来得及解释就从那张赌桌快速小跑去洗手间,在隔间里的马桶吐得天昏地暗,好不容易缓过来,喘着气,靠着墙壁休息着。
怀孕了后真不好受。
肚子里的小家伙总是不分场合的闹腾。
出来的时候齐司泽就在门口等着他,心疼地将他拥在怀里,而后搂着他的腰去了更隐秘更舒适的赌桌。顾柯看着曼塔沙的方向,他恰好坐在了坐的这个位置,能够清楚看向那边。
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,男人十分小心翼翼的揉着腰两侧。
顾柯尝了口青提,酸溜溜的。
那翻涌胃口间的呕吐感顿时消散不少。